“很小时候就有人时常提醒,人应该具有怎样种力量,人应该以什姿态存在,”谢岚山摸摸胸口子弹链坠,眼眶微觉发热,他闭上眼睛说,“以前这告诉人是爸爸,现在是你。”
流点血。
“还要怎证明?”沈流飞泰然处之,双深长眼睛平静望着对方,语气却很严肃。
谢岚山眼里阴霾凶狠终于退潮,他松手里武器,凑上去轻舔沈流飞伤口。腥甜温热血液吸吮在嘴里,竟有食髓知味意思,谢岚山骑跨在沈流飞身上,扯烂他衣服,捧着他脸亲,沈流飞也仰头闭眼,任他发泄。最终他寻到沈流飞嘴唇,在深吻中引导对方部分进入自己身体,他在尖锐痛楚与噬骨快乐中感受自己存在。
浴室里场潦草却激烈情事结束,他们回到卧室,沈流飞替谢岚山处理手上伤口,玻璃都扎进肉里,像在拳峰间深深浅浅地插着些旌旗,不处理不行。
刑警惯常出入枪林弹雨中,受伤跟吃饭样寻常,家里药箱是常备着。谢岚山坐在床上,沈流飞半跪在他身前,替他清创与包扎。
看这人眼眸低垂、认认真真模样,谢岚山忍不住笑声。
沈流飞抬眼问:“笑什?”
谢岚山调戏人成习惯,眉挑:“有妻贤惠如此,夫复何求。”
伤口处理完毕,沈流飞跟惩罚似用劲捏捏谢岚山伤手,起身,语气倒很平淡:“爱惜着自己点,你现在不只属于你自己。”
接受讯问两天几乎就没合过眼睛,眼下嫌疑还未完全洗清,他已经困得不行。谢岚山躺进沈流飞怀里,脸对着他小腹,跟个孩子似环抱住他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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