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克琳娜拿出程序单。唐纳德把计算机控制台转过来,方便两人起看。他敲进黄道外飞船操作手册编码。
“首先希望把低频无线电数据数字化率提升到最大值。”她说,“然后,在星期高速率数据收集之后,希望由四条天线轮流收集数据,每条天线每次接收分钟。那之后想重启X光望远镜。它视角是度,想让它扫描这两个角度之间区域,速率是每天度。”雅克琳娜把那张纸递给对方。
“啊,都已经换算成飞船坐标。”唐纳德对这个年轻女人评价每秒都在提升,“谢谢你替换算,省好多麻烦。”
“小事桩。”她平静地说,“跟那艘飞船工作太久,连想问题方式都跟它差不多。”
两人起确定指令步骤,然后唐纳德转到程序板块。编程其实是交给计算机完成,不
依次读取天线信号呢?”
“不!”他毫不留情地拒绝,“要提醒你多少次?试验中每次只变更个参数!”
“好,教授。”雅克琳娜几乎是面鞠躬面退出办公室。
到走廊里她就下意识朝楼下计算机房走,然后又停下脚步,转身准备去喷气推进实验室。不过这时她突然想到,可以先花点时间解下飞船指令系统运作方式。没准有办法同时满足斯瓦林斯基和她自己好奇心呢。
她花几个钟头浏览工程手册,然后笑容满面地上楼,搭加州理工班车去喷气推进实验室。斯瓦林斯基大名帮她迅速通过行政迷宫,很快人家就派个项目主管给她。那人名叫唐纳德·尼文。
她走进指给她办公室,发现唐纳德是个矮胖年轻人,头修剪整齐深色头发,穿着休闲裤和运动外套,还打领带——这似乎是喷气推进实验室工程师标准装束。他看上去还不到三十岁。雅克琳娜本以为项目主管应该更年长些,不过随着交谈深入,她发现他提问从容冷静、条理分明,说明他虽然年轻,但已经在深空网络这个大机构里积攒多年经验。两人探讨半是技术性,另半涉及费用。
她问:“所以说命令长度或者复杂程度对花费几乎没有影响?”
“没错。”唐纳德道,“们为每个指令周期制定个标准费率,这是为让你们这样小组可以提前计划经费。”
她又问:“假设某条指令分为好几个步骤呢?”
“只要这些步骤是交给飞船计算机处理,不用们插手,那步和十步费用都是样。”他回答道,“你想指令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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