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说出口
却是：“好，斯瓦林斯基教授。要不要试试
这回雅克琳娜没有迟疑：不等计算机打完反对意见，她早早就按下
确认键。频谱分析图闪现在屏幕上。在
赫兹附近有个大尖峰，代表每秒帧数据数字化率，而在零点零零五赫兹处另有个很强尖峰，表示每二百秒有次周期性波动。不过二百秒处变化也可能另有原因：飞船赫兹数据采样率与接近采样率某个谐波上高频震荡之间产生个节拍谐动。从数据行为模式判断，雅克琳娜觉得乱麻是由某种高频变化引起，但这很难证实，因为飞船采样率被定在每秒个样本。
雅克琳娜热情终于被困惑和睡意消耗殆尽，她把数据打印拷贝扔进斯瓦林斯基教授邮箱，自己回房间睡觉。她又次梦到自己飞行在太阳系上方，只不过这回她在快速旋转。她头晕目眩地醒来，接着又再度睡去。这次梦十分正常，她很快就忘。
第二天睡醒后，雅克琳娜去斯瓦林斯基教授办公室。门开着，她数据纸摊开在他桌上。他正在跟科隆教授说话，此人是天体物理学家。
“这个高频乱麻肯定不是随机噪音，因为有证据表明它以百九十九毫秒为周期出现，或者说每秒五个循环，非常规律。百九十九毫秒脉冲与赫兹数据采样率之间震荡可以得出二百秒拍频。不过波动频率并不是二百秒，因为在这里，科学数据被工程技术打断，而中断秒数并非偶数。二百秒拍子却正是在每次工程读数后开始又个阶段。只要你采取足够数据进行分析，就会发现这个百九十九毫秒周期。”
斯瓦林斯基教授边说边拿起雅克琳娜打印资料。
科隆教授略看几眼，然后把它还给对方，又评论说：“它具备所有特征，只不过已知没有在那个频率。要
说话，会怀疑飞船不知怎
变成个低频无线电振子。”
斯瓦林斯基教授看见站在门口雅克琳娜。“啊，雅克琳娜，进来。正给科隆教授看们最新数据。决定，们应该把数据数字化率提高到至少每秒十次，这样才能进步解这些脉冲变化特性。”
雅克琳娜插嘴说：“可是费用……”
“没错，是要花点钱，可等计算机收费单送到们手里，那时候早就进入下个预算年。”他回答道，“你能不能去找喷气推进实验室人，让他们安排下？”
“老天爷！”雅克琳娜悄声嘟囔，“先是没钱，现在又有大把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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