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程师转身在自己控制台上操作,很快屏幕上就闪出个指向性图案,已经由计算机填充为3D形态。
他说:“这里看不出明显指向性啊。”
唐纳德直在旁边看,他注意到屏幕底部有个频率编号。
“或许脉冲是高频爆发,比低频无线电天线额定设计频率高。”他说,“你能计算更高频辐射方向图吗?”
工程师道:“已经提前算好储存起来。”他键入指令,屏幕上图案被另个图案取代。高增益尖峰从图案中央突出出来。
转身离开。
时间:2020年5月12日星期四
下周,控制室挤满人。斯瓦林斯基带几个射电天文学家起来。还有几个教职员和研究生听到传闻,也都跑来看热闹。唐纳德带来位设计飞船天线工程师,两人同翻出飞船低频无线电天线准确配置,计算出每条天线臂精确辐射方向图。天线方向图非常复杂,因为天线臂是安装在飞船不同部位,每条天线臂反应都与船身这个部位具体形态息息相关。
雅克琳娜也准备好个复杂数据精简程序。它会在屏幕上显示五张图,每条天线臂各张,最后张图则是四条天线臂综合反应。
唐纳德在自己控制台前监控深空网络工程数据,这时他转过头来说:“转储完成。数据应该已经在计算机文件夹里。”
工程师盯着它看秒钟,然后宣布:“这个尖峰叫‘端射’垂体,是天线与自己所在那侧仪表设备复杂互动。这类尖峰经常在设计范围高频端出现。”他转身对雅克琳娜说:“这来就简单,你脉冲来自这条天线所指方向。”
射电天文学家开始感兴趣,现在他们知道脉冲信号来源于飞船相对位置。
不过他们又花不少时间与深空网络和飞船工
雅克琳娜双手在键盘上起舞,很快,五条泛绿白色线条蛇行着横穿屏幕。
“这里是乱麻。”说着她凑到屏幕前,细看上方四条波形,然后惊叹道:“只有条天线臂收到脉冲信号!”
很快就清楚,飞船在太空中缓慢滚动,四条长长天线臂从天空不同部分扫过,其中条天线接收到高频脉冲远远超过其他天线。现在他们能更好地确定脉冲源自哪里。
飞船天线设计工程师大惑不解似摇摇头,“简直没道理,为什其中条天线会比其他天线敏感那多呢。天线毕竟只是又长又粗线罢,辐射方向图不该差那多。是哪条天线?”
雅克琳娜道:“2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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