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脉冲与天空中方向柱状图很快闪现在屏幕上。
“瞧那尖峰!”唐纳德道,“那是正确方向吗?”
“没错!”雅克琳娜心里激动,手指按错几个键。她清除掉张扭曲图像,然后放慢速度,让计算机显示当望远镜指向正确方向时计数与时间关联。
唐纳德道:“瞧,就像听话小兵,每秒五次!”
“每秒5.0183495次。”雅克琳娜纠正道,“这个数字已经刻进脑袋里。其实是希望能在X射线脉冲和无线电脉冲之间发现延迟。X射线脉冲是光速传播,但无线电脉冲会被星际间等离子体稍微拖慢速度,所以会比X射线脉冲晚点抵达。延迟越长,说明无线电脉冲穿过等离子体越多。把X射线数据和无线电数据综合起来,们就大致能知道脉冲源有多
程师协同工作,好几个钟头后才找出脉冲最强时飞船相对各恒星究竟处于什位置。
两天之内,好些射电抛物面天线都将狭窄光束指向太空,寻找那颗新发现。人类知道它确切周期,甚至对脉冲出现时间掌握也已经精确到几分之秒。然而依然没有找到。谜团越发神秘。
时间:2020年5月19日星期二
“越来越相信没准真是小绿人作怪。”说这话时唐纳德正与雅克琳娜并肩躺在草地上。他刚刚带她去看演出。她还费心用“女妆”,让他很是高兴。属于雅克琳娜才智从那张精心描画脸孔背后瞅着他,露出不敢苟同神情。
“别犯傻。”她说,“肯定有种非常简单解释,只不过们还没想到罢。也许X射线望远镜能提供线索。幸亏它在这周数据收集第二天就扫描可能位置,所以们不用等太久。”
“斯瓦林斯基知道这部分指令吗?”唐纳德问。
“不知道,”雅克琳娜说,“直没机会跟他说。说起来他最近忙得很,又是开研讨会又是到处参观射电天文望远镜,已经星期没见过他。”
唐纳德看看手表,“啊,这回数据转储差不多要开始。咱们进去从控制台监控吧。”两人站起来,穿过夜色走向空间科学大楼。
这次机房里只有他俩,唐纳德坐在雅克琳娜身后。他趴在她椅背上,边嗅她头发香气,边看她纤细手指在键盘上跳动。
“X射线数据格式跟无线电数据不样,因为X射线只是对探测到X射线光子计数。”她说,“先看方向图,看看在低频无线电探测无线电脉冲期间,那个方向上X射线光子数量有没有显著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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