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岚心里微微发虚,想想,笑道,「他生气,不能生太久,哄哄他好。」
野儿问,「怎哄呢?」
白雪岚说,「自然有主意。」
他走进屋子里,宣怀风正在喝粥,看见他,眼睛往别处望,只当没看见。白雪岚大模大样地在桌边坐下,对着他很自然地说闲话,「只喝粥吗?只怕营养不够。」
宣怀风对于进行爱人之间合作,其实并不反感。昨晚若论头遍,自己也很得到些快乐。可是后面几次,次比次过分,白雪岚那股要吃人狠劲,真有些吓坏他。而且今早起来,那地方虽然已被擦药,也还是阵阵疼。别疼痛也罢,这羞耻疼痛,格外让人受不。
摆手说,「没有吃过d品,你不要问。反正已经帮你进去看过,现在怎样?」
白雪岚踌躇道,「要去孙副官那头说点事,大概花不半个钟头。他既然醒,个人待在屋子里,恐怕要越想越恼,你去哄他起来吃点东西。」
野儿跺脚说,「不去,净叫收拾烂摊子。」
白雪岚在她冻得冰凉脸蛋上扭,「你啊,就是收拾烂摊子命。记得收拾干净点,别让母亲听见风声,不然,她又要骂。」
说完也不管野儿答不答应就走。
他想,以往发生这种事,自己每每被白雪岚花言巧语哄骗得原谅,自己越是纵容
到孙副官住地方,边细谈几个计划上需要注意地方,边回忆昨晩后来不满足,又半哄半强地要几回,欲仙欲死之际,恍惚还把宣怀风给弄哭,而且自己正在情急难耐关头,所以便没有撒手,如今想来不由懊恼,自己怎在色字上头就没能把持。早点回去罢,怕要挨骂,而且那个人对自己生气,自己难免要难过。要是不回去,又更心里不安,这种滋味,就像关在牢里囚犯,即将要见法官,听他给怎样判决似。
思来想去,索性还是回去听判决罢,等正事谈完,便径往回自己住小院来。
到屋外头,先不进门,到窗户边偷偷瞧,宣怀风已经下床,正坐在小饭桌旁慢慢地喝粥。野儿在旁边陪着,抬眼正好看见白雪岚在窗外对她打手势,便找个借口走到屋外面,对白雪岚低声说,「你可真把人家弄得不好,刚才下床时,他虽然咬着牙不作声,可眉头皱得紧紧,要他吃早饭,他说没胃口。好说歹说,把太太都抬出来,他才肯吃几口。」
白雪岚问,「他提没提起?」
野儿说,「想他很生你气,个字也没提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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