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虽然没有玩具,但还
“妈妈在向神明祈求让你早点恢复健康。”
回到房间,听着母亲歌声沉沉睡去,隔天早上,身体已完全恢复健康。
后来母亲告诉,毽子是用“无患子”果实制成,因为其字面上意思,经常被使用于祈祷孩子平安无事仪式。
仪式中所唱歌,似乎是日本孩童之间流行手鞠[2]歌。前面十句,举出十种神佛寺社名称,借以沾其法力;后面两句,则据说典出小说《不如归》。在这部小说中,有个名为浪子少女,因此歌词原本唱是“让浪子平安无病痛”。但是中文“浪子”带有不肖子、坏儿子意味,所以母亲将歌词改成“吾子”。
后来母亲病倒时候,也以拍毽子唱数字歌方式为母亲祈福。当时正下着大雪,边冷得发抖,边拍着毽子。刚开始时候,总是在第七句或第八句处失败,但持续练好几小时之后,终于能够将数字歌唱完轮。
是出云大社
六是各村镇守神
七是成田不动明王
八是八幡八幡宫
九是高野弘法大师
“和久!”父亲喊声,“快回房间去吧,别把身体冻坏。那个歌只能为孩子祈福,对父母没效。”
当时才四岁,个性却比任何人都顽固。从那天起,每天都在外头拍着毽子唱数字歌,直到被硬拉进屋里为止。母亲在四天后恢复健康,直为此感到自豪。
对而言,相较后来人生,在东北生活那段日子要幸福得多。那时候,父母每天大早便忙于农务。当时他们采用是“犁杖农法”,将种名为犁杖、外形类似锄头农具套在马身上,牵着马耕田。这跟故乡农耕方式不同,虽然不太适应,但好处是能活用牛、马力量,不必做得腰酸背痛。
鸡都放养在住家周围,只要发现鸡蛋,就会偷偷吃掉。此外,开拓团加工厂还能生产酒及酱油,在食物上完全不虞匮乏。
跟哥哥经常与开拓团其他孩子起游玩,有时们会比赛吐西瓜籽,看谁吐得远。家里雇用苦力们也对很好,经常跟他们要馒头吃。如今回想起来,那些馒头应该是他们珍贵粮食,但雇主孩子在旁不断吵着要吃,他们不敢不给。
十是东京招魂社
祈求各方神明庇佑
让吾子平安无病痛
母亲看见,蓦然停下动作,毽子跟着落到地上。她小跑步朝奔来。“怎起来?快回去躺着休息!”
“好——”点点头,“刚刚那是什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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