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恐吓电话打到家里,”她说,“不过电话簿上只能找到名字,是布兰豪格要这样。你们得去问外交部是不是有人给他打过恐吓电话。”
“们问过,”哈福森说,迅速跟哈利交换眼神,“们正在追踪昨天他办公室接到电话。”
“还要问问题?”艾莎妹妹明显抑制着怒意。哈利点点头,心里多少知道接下来她反应。“真是!她已经累坏,这样又不能让她丈夫起死回生,你们……”
“很抱歉,可是们考虑不是她丈夫,”哈利礼貌地插嘴说,“她丈夫已经死。们考虑是下个被害人。们希望没有人再经历她现在经历事。”
艾莎妹妹站在原地,时语塞,不知该怎继续往下说。哈利问进屋之前是否需要脱鞋,以化解她窘境。
布兰豪格夫人看起来不像她妹妹口中说那累,她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但哈利发现靠垫下有个编织物凸出来。倒也不是说丈夫刚遭人谋杀就不应该织毛衣,不过再仔细想想,哈利觉得这是很自然反应。当周遭世界开始崩塌时,个人自然而然会想抓住些熟悉事物。
“今天晚上会离开这里,”艾莎说,“去妹妹家。”
说解剖已经完成,根据法律规定,解剖时必须有克里波刑事调查部人员在场。死因十分明显,另有两点克雷门森觉得有必要提及:布兰豪格血液中含有酒精成分,中指指甲内有*d分泌物。
“他老婆?”哈福森问道。
“刑事鉴识人员会去比对,”克雷门森说,透过眼镜看着年轻警员哈福森,“如果他们觉得有必要话。现在也许没必要去问他老婆这种事,除非你们觉得跟案情有关。”
哈利摇摇头。
他们开车上松恩路,再转上佩德安格路,来到布兰豪格家。
“知道警方在接到进步通知之前,会派人来这里站岗,”哈利说,“以防……”
“以防他们也要杀。”艾莎点头说。
“你也这样认为吗?”哈福森问道,“如果是话,‘他们’是谁?”
她耸耸肩,望向窗外射入苍白日光。
“知道克里波人来过,也问过你这个问题。”哈利说,“不过想请问你,昨天《每日新闻报》登出那则新闻之后,你先生有没有接到任何恐吓电话?”
“好丑房子。”哈福森说。
两人按门铃,等好会儿,个四十多岁、脸上化着浓妆女人才出来开门。
“请问你是艾莎·布兰豪格吗?”
“是她妹妹,请问有什事?”
哈利亮出警察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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