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这些种种哲学上交流之后,索卢参头脑在抵达巴比伦之后,陷入片混乱之中。
原本他在中土就接受很多适学说,从义渠月氏路走来,又看到诸多奇怪“神明”。
至于抵达波斯之后,此地人多拜火、拜光明。那波斯大王自称“权自阿胡拉玛兹达而授”,可这创世神却根本不知道极东之地有中土,这是不可想象……有创世之力人,怎会不知道?如果世界是体而非位面,那这创世神真是神吗?
墨家想法、儒家想法、春秋诸贤想法、祆教教义、希腊人想法……种种这切,在索卢参脑子里炸开锅。
如果有神,那神是否有人格?如果没有,又怎能定下喜欢厌恶呢?如果没有,人道德又该以什为标准?可这路走来,听过神、听过可以创世神已经不下三五个,那必然是假。
东西数万里,竟然依旧通用。
阶层,还是那个阶层,贵族平民分野,或有国野,或有自耕,亦有奴隶。
机械,还是那个道理,这边战车也是靠轮子转而前进。
稼穑,也相差不多,没有稻米,却有麦子,比如堆肥牛耕垄作这样办法就不会在东方有效而在西方失效。
而神明、鬼神、制度、血缘、礼法、服饰、语言这些却大大不同,既是这样,只怕有些东西并非是永恒,而唯有天志是可以普适且适用于东西数万里之内。
这样想着,在抵达巴比伦之后,强壮如骏马索卢参竟然病倒,于是众人便
索卢参与蓝马等人继续西行前往巴比伦路上,又听蓝马讲诉不少希腊故事,有些索卢参在《山海经》上看过,比如那个“边长为矩三角形斜边,到底是多少”问题,又比如什温泉关之战等等。
他越听越觉得奇怪,心想那适两位夫子,听起来学究天人,若是亲临此地,怎可能毫无生息?若非亲临,这万里之外事,又怎可能知道如此清楚?
这期间他也和蓝马讨论下“天地”之类观念,发现原来在希腊诸邦,此时竟也有类似于中土“儒墨之争”这样理念分歧。
有名为德谟克利特者,认为万物由原子构成。此人曾游历东西,也曾来过此地,更去过西王母之国学习过观星、几何、九数与预测日食。
再深些理解,索卢参此时尚且不知,只是知道此人尚在,其才不下于蓝马之夫子苏格拉底,两方对于“天下”、“本源”、“宇宙”、“认知”之类想法,大为对立,不下于儒墨之间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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