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边堡大门打开时候,率先浮现在庶俘芈脑海中句话,便是“终于到家”。
和家很像地方,才会叫人觉得像是回家。
游牧民,已经出现系列激进行为,比如批判长辈娶后妈、娶嫂子弟妹这样行为,并认为这是种耻辱。当然,主要还是因为生活方式和经济基础改变,已经没有这种习惯必须存在基础。
在高柳,已经出现些墨家组织起来、以游牧民女性为主个羊毛毡和毛呢作坊社。
这种局面出现,也正是当年适在泗上认为“要慢”缘故。
墨家在泗上从周安王尚未即位时候就开始经营,二十年时间,新批年轻人成长起来。
借助这二十年安定,纵横捭阖,借助诸侯之间矛盾,没有急着去争霸天下,而是利用手工业和矿业获取利润,培养大批在墨家体系之下长大年轻人,带着他们誓要摧毁旧世界激情来到这里。
墨家不是为当旧世界天子,也不是为封公侯,争霸天下是为改变旧世界旧规矩,争霸天下只是手段而非目。
若不然放弃那些道义,投身秦楚,都可让天下定于,也不需要走这条最难路。
坐落北境高柳,拥有墨者数量,已经超过当年商丘改组之时墨家总人数。
于庶俘芈这样年轻人而言,这里气候、食物、环境都和泗上不同,但却有种特别熟悉和亲近——离开泗上,他们是天下异类,比之距离泗上更近、气候作物环境更像曲阜,这里反而更有归属感。
这里隔着赵国、魏国、韩国、郑国、宋国,但却书写泗上那种贱体字,使用泗上计数符号,讨论也是泗上学堂里讨论天地宇宙,人们不会对利天下三个字充满嘲笑以为是疯子,更不会有贵族因为他们亲人死后服丧三日就鄙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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