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二十年前商丘城下墨家大聚,适着重解决墨子所说“上之所是,必皆是之;所非,必皆非之。上有过则规谏之,下有善则傍荐之”问题。
这些话若是只取半句,根本就是两个完全不同意思。
“上之所是、必皆是之”,若只提半句,那就和君言即法没有任何区别。
“故选天下之贤可者,立以为天子”,若只提此半句,又无法解决时代之下信息传播速度过慢和物质基础不足矛盾。
是以墨家需要有自己体系和逻辑,在逻辑之内,使得“m;主而集中”,同时可以让“上有过则规谏之,下有善则傍荐之”同时,又能集众义集权,以施政。
都不可能达到“使人各得其所长,天下事当;钧其分职,天下事得;皆其所喜,天下事备;强弱有数,天下事具矣”,以及最终“兼爱”天下。
使人各所长,使人所作劳动都会自己所喜欢……这对于战国而言,太过遥远,这是人类终极自由梦想。
但是适出现在墨家之后,以九重乐土之说,融合墨家三表之天下富,指出现如今要追求乐土应该是种什样制度。
儒墨相争,儒家原本有礼可依,这是古已有之,依照已有东西对照对错,因而儒家可以更容易站住脚。
这是向后看,走过路是有经验,于是更容易让人接受,人们更喜欢接受直观东西。
在物质基础不足时候,这是唯种可能变革“家天下”手段。
若是家姓之天下,那“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终究就是句空话。墨家直认为,以利导人,方为大义,让天下人从天下得利,才能够最终做到“天下兴亡天下
墨家天志,是向前看,当理论不丰富而且内部体系不完善时候,想要理解很难,因为人们很难接受不直观、需要逻辑事务。
但是当墨家体系逐渐形成统之后,演变成现在这个模样,儒家唯优势也就没有。
固然有礼可依,更为直观;但墨家如今也有天志乐土可论,也是直观。
如今方兴未艾法家,讲究是“不法古”,但是他们目性只是强兵争天下,至于天下安定之后怎样,也只留下句“不法古”,天下既定,争天下之政便是“古”,可惜他们没有描述将来到底应该什样,缺乏个“主义”可供参照。
君言即法基础之下,“君臣上下贵贱皆从法”想法是美好,但却又会矛盾,君言即法,如何能够做到君从法?这是法从君而非君从法,因为墨家在逻辑辩论上认为这是行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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