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
田和又看眼田剡,明白自己所想这个况且,只怕不是没有可能。
况且,若是田剡派人刺杀田午,又说是墨家做,天下人又怎看?墨家已经放出狠话,就算有人怀疑是田剡做,但是宫廷政治密谋,齐城之民又如何能够知晓?
田和以手抚胸,不由想到那句话。
“吾恐季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也。”
若是田氏族团结心,不谋私利,为家族而死而战,真正做到同姓、同心、同德、同志,区区墨家何足道哉?
若是兄弟之间亲密无间,同德同志,早在几十年前便可以扩展到泗上,莫说墨家其时不过数百人,便是魏韩楚秦,又能如何?
当局面已经到这种地步,田和终于要用感情来感化和团结自己族人,将温情脉脉宗族情谊,掩盖背后利益,或许,这是最后办法。
于是他待自己缓过来后,哀声道:“昔年先公庄子在时,寡人且年幼。与兄长利、昊、牛等人围坐饮宴,席间其乐融融,先父便叫们唱《棠棣》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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