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劳心治国,天下必大乱。”
辩士拜道:“所以公子遣来,正是为此事。君上,赢邑距临淄不过百余里……纵然公子不是您儿子,可难道不是田氏子孙吗?”
“非族类,其心必异。姜齐宗庙,难道您会去祭祀吗?可侄子却可以祭祀叔叔。”
“旦,bao民起变,赢邑大军顷刻而至,又有‘义’加诸身,到时候,bao民乱政,以墨家无君无父之义,田氏祭祀怕是要断绝啊。”
田和闻言,哼声道:“姜齐宗庙,并未绝祀。先君无德,放之海岛,使之食邑以奉姜齐祭祀。商纣失德,殷人且有宋与朝鲜,这才是仁德,田和并未失德,姜齐祭祀未绝,不可乱说。”
辩士听这话,也明白田和已经松口,或者说已经在谈条件。
田和嘴上再说自己没有失德,看似极为重视“礼仪”,实际上想说却是利益。
侄子祭祀叔叔,倒不是说不可以,但终究比不过儿子祭祀父亲。
再说姜齐还有地封邑,你们政变成功,田和肯定是要被软禁如当年舜放尧样,再如那些流亡外地国君最终复国事比比皆是,你们不杀也不可能让四处活动,都认,谁让败呢?
但是……儿子们,你们总不能斩尽杀绝吧?既说到为田氏宗族,自己儿子也是田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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