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有自己
记忆，也就是，你被洗脑后，有没有杀过人？”
“……”
“回答。”
“没有。”离尉不甘心地看
看周扬。假如行动成功话，现在答案就应该是肯定。
“看起来……”也许是为增加对离尉压力，周扬缓缓地再度逼近。情况更加糟糕，离尉头快碰到床头，躲避空间已经收窄到最后，而且，周扬曲起左膝盖，恰恰恶意地压住遮盖赤裸身体被子：“
是你接到第
个任务。”
“是。”离尉生硬地吐出个字。
“你杀过人吗？”
“嗯？”
比森林里猛兽更有威胁力庞大身影从侧边压过来，气息带着戏谑喷在离尉脸上。
“问你，你杀过人吗？”
老土卑鄙要挟伎俩，离尉不屑地看他：“只负责接案子杀人，组织里事概不知。”
周扬嗤笑：“当然明白，他们怎
可能让你知道机密？问都是关于你问题。”
大概体力已经恢复过来，他从床上站起来，随手取件长睡袍套在身上，懒洋洋倚在床头柜旁，摆出审讯架势：“第个问题……”
刻意停顿和周扬危险微笑，让离尉不由自主地有点畏惧起来，充满警戒地看着周扬。
“……你是洛辛手下级别属于等杀手？”
被周扬近距离盯着打量滋味难以形容，毒蛇目光是冰冷而邪恶，而周扬邪恶不同，里面夹杂着几乎可以算得上是诱惑错觉。
跳动在周扬眼眸深处，是既冰冷又邪恶但充满诱惑火焰。
离尉很清楚周扬现在不过是在审问关于洛辛组织里事，但在很近距离对着这样眼睛，却让离
看见离尉不自然表情，周扬觉得有趣似笑起来：“不会都忘记吧？”
“是。”离尉受不周扬猫玩耗子般表情，板眼地回答：“忘。”
讥笑变成冷笑，周扬靠得更近，离尉试图不露痕迹地后仰，逃避几乎要贴上唇感觉，听见周扬轻蔑地吐字：“被人洗脑笨蛋。”
早知道周扬对他人自尊没有任何顾忌，离尉还是忍不住露出不满眼神。
可他没有办法开口反驳，确实，他曾经被洗脑。组织老大洛辛毫不隐瞒这过程，甚至详细叙述整个过程。
悬着心放松下来。原以为他会问什刁钻问题。
“不打算回答？”周扬不喜欢他安静。
“你不是早就知道？”
周扬邪俊脸敛去所有笑意：“回答。”他沉下声。
真泄气，无用抗拒只会让周扬再用薇薇来威胁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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