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有多笨吗？满满
自信，其实不过是颗游戏中棋子。这是游戏，离尉，这不是你游戏，你不过是游戏工具而已。”狠狠抓着离尉下巴，周扬眼里怒火
点不剩地全射进离尉眸子中去。
离尉别过脸，但他比不过周扬力气，于是，他又企图寻找另外方法。他用劲后仰，后脑却砰声撞到床头古典高压金属栏上。没办法，只好伸脚踢已经压到身上周
“不，自愿。”
“你怎
知道？”
离尉闭上嘴。周扬露出让人火大轻蔑笑容：“洛辛告诉你，对吧？”
“
亲自动手。”当时，洛辛对离尉说：“因为你说，你希望当个不被任何私情牵绊流好手。十分惊讶，很少人会象你这样，离尉。你倔强得叫人不敢相信。”
离尉知道自己确实倔强，也很要强。
尉无比清晰地回忆起周扬强迫进入身体时感觉。
很丢脸，离尉反射性地抖
下。本打算抽身退开周扬，立即被这个反应激起兴趣，更肆意地贴近。
“别乱动，电流控制打开着呢。或者你想立即再来次？”
离尉脸呈现铁青色，英俊轮廓变得僵硬。周扬得意地笑起来。
“你给人感觉很混乱，”几乎是边亲吻着边说话：“容易被人察觉心态幼稚，显得愚蠢倔强，还有认为自己是流杀手自信，综合在起成为个不和谐可笑体，就象先天和后天强烈冲突，会形成双重人格样。”
他相信洛辛，洛辛看重他，信任他。离尉知道应该把他看成上司、主宰，可总忍不住在心里把他当成最好朋友。
他枪法是洛辛亲自教导。
“你什时候才肯承认自己是个笨蛋？”周扬挑起眉：“嗯，等杀手，从来没有杀过人，也没有出去和人家比较过，洛辛说你是就行。他定和你说，你已经经过最严格地狱式训练，有足够本领刺杀象这样难刺杀人。”
离尉又开始倔强地反瞪，幸亏他还记得自己处境，压抑着怒气，沉声说：“洛辛不会骗。”
“这本来就是句蠢话。”周扬忽然变脸色，狰狞神情出现在他端正五官上，给人感觉不寒而慄。
你才是双重人格。离尉立即联想到，是周扬阴晴不定，随时变脸恶劣性格。
“不许躲，把薇薇被欺负画面在头脑里定格，然后清醒点，好好回答问题。”周扬收回已经伸进对方口腔舌头，但依旧保持随时可以接吻距离。
“还记得被洗脑前事吗？”
“不。”
“洗脑是被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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