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这对夫妻恐怕早就为天下大势取舍争论过很多次。
烈中流觉得天下最好早点统.,来个民族大团结,不要你打打你。
卫秋娘当然就是死也要保住永殷独立自主,能坚持多久就多久。难怪她那箭射得毫不犹豫,因为容恬确实极有可能就是日后让永殷这个国家永远消失人。
大概烈中流口才得,每次都能辩得过卫秋娘,所以才会经常被恼羞成怒卫秋娘打出家门。
这时,烈中流却不管卫秋娘肯不肯听,把自己问题说出来,“娘子是为谁,日日夜夜守护着这个越重城?”
。”
烈中流脸上贯不羁放荡,仿佛被滂沱大雨涤荡过,冲得丝不剩,取而代之是旁人无法理解沉郁和痛苦,“听说他在临终前,劝东凡王将东凡这个国家献给容恬。鹿丹,鹿丹,天下只有你才有这样睿智,这样胆略。可惜,苍天却待你如此不公。”
卫秋娘默然。
两人在房中无语良久。卫秋娘才开口道:“就算他说不错,天下迟早要被统,那又如何?难道所有人都应该学他那样,把自己国家双手奉送给容恬?又或送给离国若言?如果看到他国强大就贪生怕死,跪地投降,活着又有什意思?永殷是祖国,绝不会看着它被他国威胁。容恬要吞并它,就把剑对着容恬;若言要敢觊觎,剑就指着若言。就算丢性命,也在所不惜。”她自从听闻鹿丹死讯后,怒色已经稍有回转,但这番话缓缓道来,字句都异常清晰,更显得斩钉截铁,坚定毅然。
烈中流“唉”地叹声,撩起下摆走前,像是打算在卫秋娘身边坐下。
卫秋娘像是打定主意不被他哄骗,咬着下唇直勾勾看向他处。
烈中流又问,“是为大王?哦,大王已经垂老,说不定明年就会让位给新太子。那说,你是为永全那个曾经调戏过你无赖?”
“你闭嘴!”卫秋娘忍不住喝道:“不管你怎说,下***开城门,把容恬引入越重,就是卖国!”
“就是
卫秋娘霍然转头,瞪着他道:“你敢过来?”凤目生威。
有这极凌厉瞪,因为鹿丹而变得低沉窒息气氛才总算有所缓解。
烈中流只好停住脚步,摊手道:“不过来就不过来。只是想问你个问题。”
卫秋娘别过头哼道:“你别再想用那些漂亮言辞打动。你暗通敌国,把越重城拱手送给容恬,以为说几句话就能哄得过去吗?”
听到这里,直在外面偷听凤鸣和容恬总算稍微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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