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正待在房里,像很想找些事情来做,却又不知道该干什似,隐约听见房外有人声,像是烈儿,赶紧探头出去,舒口气,:“都到哪去?个好无聊。”
众人起进里屋,容恬不在,心平日更无拘束,进门就各自找地方舒舒服服地坐。秋月挨着床边坐下,看见床头放着个包袱,拿起来看眼,噗嗤笑出来,“鸣王自己动手包吗?包袱不是这样弄呢,这个样子,背起来也不舒服呀。”
秋星和她形影不离,就着从她肩后看过去,也笑道“果然很有要出去远行感觉呢。”
凤鸣讪笑道:“很难看吗?觉得自己弄得还不错啊。”
他和容恬在起时总是神采飞扬,活蹦乱跳,现在容恬才离开,魂魄好像被带走三分,虽然还是笑,只是总有点闷闷。秋蓝看着只觉得心疼,柔声道:“鸣王又不是般百姓,难道出门还背包袱吗?衣裳什事情,自然有们几个管着。”
容恬出发,越重城里两王只剩王。
凤鸣生怕众人担心,不肯露出伤感,只扮作心意期待周游列国。
容虎等早瞧出来他怏怏不乐,偷偷跑去请教丞相怎办,烈中流不以为然道:“既然下决定要这样做,就要吃这些苦头。又想潇潇洒洒走便天下,搏个风流聪颖、不依赖大王美名,又不想离开你家大王庇护,哪有这便宜好事?你们鸣王当初和太后争论大王娶王后事情,不是有句很厉害话吗?什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你要他现在拿这句话想想自己事情就好。”
秋月听容虎转陈,气得咬牙切齿,瞪眼道,“想不到这个人这没心肝,人家心疼鸣王还来不及,他倒说些风凉话。”
秋星点硕附合道:“对,早就知道他是个没情义人,不过有些聪明罢。”
凤鸣摇头,“不是东西,是容恬留下来,闲着没事,就把它们找块布包起来,免得灰尘弄脏。”
“鸣王,是过来告辞。”烈儿忽然蹦出句。
凤鸣吃惊,“这快?”
烈儿道:“事情要紧,早点办点妥,也可以早点安心。东西已经收拾好,立即就上路。”
凤鸣上下打量他,
烈儿却道“倒觉得丞相这些话说得有道理。”
秋月和秋星顿时不满地瞪视烈儿。
秋蓝生怕他们吵起来,赶紧调解道:“鸣王现在已经心情不好,你们如果还吵嘴,让鸣王知道,他更难过呢。”
她这说,各人都不好再往下吵。
烈儿闷会,起身道:“去看看鸣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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