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过去和秋星道帮凤鸣整理睡得皱皱单袍,笑盈盈道,「先向鸣王禀告清楚,奴婢今天没去师傅那里,可不是偷懒,而是有很重要正事要办。」
凤鸣好奇地问,「你有什重要正事?」
秋月露出小女孩得意,「抽几天时间,把天下闻名帝紫染料制造方法仔细抄写下来,算不算重要正事呢?」
「你都学会
「脸色不大好,是不是头疼?」
凤鸣甩甩头,像要把沉重脑袋甩掉点负担,抬起头来,四周张望番,「容恬呢?」
「大王早就走。」秋星促狭地朝他手掌指指,「鸣王睡着还抓着大王衣角不肯放,害大王不得不脱衣裳,另换件呢!」
凤鸣低头看,果然,五指宝贝样拽着截布料。可能拽很久,都习惯,秋星不说,他自己还时察觉不到。
秋蓝端热水过来,「让奴婢先侍候鸣王梳洗,好吗?」
凤鸣抓着,容恬微微用力,时竟抽不出来。
容恬有些失神,片刻才叹声,把身上衣裳脱下来,披在凤鸣身上,另寻件衣裳换上。
不再拖延,带着绵涯趁着天色未亮透,从后门离开。
凤鸣完全不知容恬什时候走。
烈酒向来都是他大克星,昨晚时冲动,不可避免地要承担后果。
凤鸣看看天色,早就亮透,说不定已经接近中午。昨晚喝过头,居然睡到不知醒,连和容恬告别机会都错过。
也不知道容恬有没有心里不痛快。
不由得怅然若失,在床上呆坐会儿,忽然发觉房里诡异得安静,才看见几个侍女都在小心翼翼偷看他脸色。
「怎?」凤鸣失笑道,「昨天晚上那调皮捣蛋,今天都变乖?」松开容恬衣裳,自行下床,伸个懒腰,活动下筋骨,顿时觉得振作几分,回头问,「容恬办正事去,们也不能闲着。哎,秋月,你今天怎没去你师傅那?」
秋月和秋蓝她们样,都担心大王走,鸣王会难过。看见鸣王像平日样轻松,多少也猜到有几分勉强成分,不过这样总比唉声叹气好。
懵懵懂懂,在梦中浮浮沉沉,睡到太阳高挂,醉酒带来头疼还未完全消去。
凤鸣在迷糊之中,还记挂着容恬今天要去追踪西雷文书使团,勉强挣扎着醒来。
坐起来,头疼得好像裂开样,不由自主捧着脑袋呻吟起来。
秋蓝等几个侍女早就过来,正在屋里收拾,本来都蹑手蹑脚,怕吵醒鸣王,现在见凤鸣自己坐起来,顿时围过去。
「鸣王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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