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根本不晓得咋个掏耳朵才爽。”他说每句话都让万分好奇,但还是胆子太小,不敢让他在身上真正展示这门艺术美妙。
然而,跟他认识好阵子,在个阳光灿烂午后,防线崩溃。紧张地坐在椅子上,任由他摆布。他先轻轻地把耳朵往后拉拉,然后拿把小小钝刀敲打周围皮肤,让全身愉悦地颤抖起来。他言不发、全神贯注,开始拿着小小挖耳勺和铜钉子在耳朵里戳来刮去,还不时把羽毛刷子伸进去刷刷。最令人兴奋得战栗是,他把刷子伸进耳朵,又用那把能发出清脆声音叉子在把手上敲打好几次。两者震动产生美妙韵律,如同有只蚱蜢在耳根深处鸣叫。
成都生活总有点超现实主义味道。每天都在发生最离奇、最不寻常事情。反正,们这些留学生也没有个能在这城里过“正常”生活。在当地人眼里,们不管做什,都特别古怪、特别吸引眼球。有人找们去打广告、拍电影;们特写照片会出现在肥皂盒上。曾经在某个主题公园干过天活:穿着件西班牙弗拉明戈舞裙,化着舞台妆,饰演个广告角色。导演说,选是因为有双“神秘眼睛”。就算们努力活得谨小慎微、无聊至极,无论到哪里还是会引起人群围观和惊叹。这样来,们干脆就可以无所不为。
天晚上,和两个意大利朋友打个,去城里另个区参加场晚餐聚会。没开多远,车子在个很大、很空旷岔路口出故障(那时候私家车还很少,红绿灯也很少,车子开上这些巨大路口都是畅通无阻、随意来去)。司机下车去修发动机。们呢,喝得醉醺醺,脑子犯傻、头昏眼花、不停傻乐。们塞盘摇滚乐磁带到车载收音机里,把音量开到最大,下车来到路上跳起舞来。司机看着们,露出纵容微笑,和所有人样。很快另辆出租在们身边停下,司机简直是从车上跳下来,目瞪口呆地看着三个大笑大叫外国女孩在路中间跳舞。接着辆又辆士停下来,直到路边歪歪扭扭停满没有司机坐镇出租,共有二三十辆吧。那时候们司机已经把发动机修好。于是们又跳上车,从堆停得很混乱车中艰难地找条出路开走,往回看,惊讶脸组成片海洋。
真是够魔幻、够疯狂,所以们自己口味变得越来越大胆也就不足为怪。开始,也和大多数老外样,对那些比较“狂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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