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要端起杯子喝酒,米什卡把身体撤回去。伯爵身体也往回收收,因为他想给对面老伙计个意味深长微笑,因为今晚画面已经变得很清晰。
新夹克,还有精心修剪过胡子……吃完晚餐还意犹未尽地继续讨论之前话题……
还有那个叫泽林斯基家伙,非得把所有人都拽到他自己喜欢小酒吧去,而且还非得把容易受人影响年轻女诗人安排在桌子这头,把们米什卡安排到另外头。
米什卡继续讲述着昨晚情景,伯爵边听,边不禁觉得眼前这幕真是天大讽刺:在他们同寓居在补鞋匠楼上那些日子里,整天缩在家中足不出户人是米什卡,而不能和自己老伙计起共进晚餐三天两头向对方道歉人是伯爵;每次出去便是好几个小时,回来之后大谈特谈酒宴上发生那些公开或私人故事,包括时兴起跑到烛光咖啡馆去那个人原本也是伯爵。
可伯爵究
多久,你就会发现,你已经和十几个人挤在间地下室咖啡馆桌边。你刚想挑把椅子坐下,他会伸出只手,抓着你肩膀,把你领到靠近桌子末尾座位坐下。若有人要点面包,他便会说他有个更好主意。他会说,这里有莫斯科最好杏仁面包卷。还没容你反应过来,他便已经伸出手打着响指,把服务员叫过来点单。”
说到这里,米什卡情不自禁地“啪啪啪”连打三记响指。他动作如此之快,伯爵不得不冲周到奥德留斯挥挥手,让他回去,因为听到声音奥德留斯正从酒吧那头赶过来。
“都是他主意!”米什卡继续轻蔑地说,“他会没完没地做报告,好像在写诗这件事上他有能力让每个人受到他启发。可对着坐在他身边那些易受影响年轻学生他都说些什呢?他说全世界诗人早晚都会拜倒在日本俳句脚下。拜倒在俳句脚下。你能想象得到吗?”
“只知道,”伯爵插句,“幸亏荷马没有出生在日本。”
米什卡盯着伯爵看看,然后大笑起来。
“是,”他乐得直拍桌子,边揩着眼泪边说,“多亏荷马没有出生在日本。得把这话记下来,回去说给卡捷琳娜听。”
米什卡脸上泛着微笑。他显然十分期待把这个笑话讲给卡捷琳娜听。
“卡捷琳娜?”伯爵问道。
米什卡不经意地伸手去拿啤酒。
“卡捷琳娜·利特维诺夫。没跟你提过她吗?她是位很有天赋年轻诗人,基辅人,正在读大学二年级。们俩都是委员会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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