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代价是什呢?”
奥希普在桌上啪地拍。
“最大代价!难道你以为美国人取得那些令全世界羡慕不已成就不用付出代价吗?去找他们非洲兄弟打听打听吧。你以为,他们工程师在设计雄伟壮观摩天大楼,或者建造高速公路时候,会因为那些漂亮小农舍挡道而犹豫要不要铲平它们哪怕秒吗?敢担保,亚历山大,他们才不会呢,只要把
真。听到米什卡某些观点时他偶尔会点点头。
“好吧,”伯爵讲完,他便说,“让你觉得不安究竟是什,亚历山大?是你朋友话使你震惊?它伤害到你感情?明白你是担心他心态不正常;也许他观点是对,可他情绪不对。难道没有这种可能吗?”
“你什意思?”
“就像《马耳他之鹰》样。”
“奥希普,得吧。”
“不,是认真。那只黑色鸟,它不就是西方文化象征吗?而那座雕塑是十字军东征骑士们用金银珠宝建起来向国王致敬用,它早已成为教会和君主制标志,而欧洲所有艺术和思想都是在这些贪得无厌制度与机构上创造出来。谁又能断言,他们对西方文化爱和电影中那个‘胖子’对他那只鹰爱样,没被人误导且没被人利用呢?也许正是需要扫除这种观念,他们人民才有希望取得进步。”
说到这里,他语气变得柔和起来。
“布尔什维克人不是西哥特人(6),亚历山大。们不是攻进罗马城以后,出于愚昧和妒忌把那里文明尽皆毁灭野蛮人。正好相反,九六年俄罗斯才是个野蛮国度。它是全欧洲文盲率最高国家,它大部分人仍生活在改良农奴制之下:人们仍旧用木犁耕地,晚上回到家不是打老婆就是喝伏特加,直喝到酩酊大醉,然后瘫倒在椅子上,睡到黎明然后再跑到东正教圣像面前极尽谦卑地祷告番。也就是说,他们活法和五百年前他们祖辈样,没有丝毫区别。也许,正是们对那些雕像和教堂热爱扯们后腿,让们无法进步,这难道不可能吗?”
奥希普停下来,把他们俩杯子重新满上。
“如今们情况怎样呢?们取得怎样成就呢?们把美国速度与苏联目标完美地结合起来。们即将在全俄罗斯消灭文盲。苦难深重俄罗斯妇女们,们第二种农奴,她们地位也得到提高,不再低人等。们还兴建许多崭新城市,们工业产量已经超过欧洲绝大多数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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