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把你怎样。”
“那你什时候回来?”
“永远都不回来。”
“你不能就这把关在这儿,”“主教”说,“也许得好几周才会有人发现呢!”
“开博亚尔斯基餐厅每日例会时候你好像在场吧?列普列夫斯基经理同志。开会时候你如果认真听话,你就应该知道,周二晚上宴会厅要办场宴会。敢肯定,到时候他们会发现你。”
伯爵把通向锅炉房重铁门拉开来。见“主教”还在犹豫,伯爵用枪管戳戳他。“那边,”伯爵从口袋里掏出条手帕,捂住嘴,打开通向火炉那扇小门,“把它们都扔进去。”
“主教”句话没说,把所有文件都抛进熊熊燃烧火舌之中。可能是离火炉太近,也可能是因为刚刚抱着厚厚沓档案连下两层楼梯,“主教”开始出汗。这可不是他风格。
“走,”伯爵说,“去下站。”
出锅炉房,伯爵推着“主教”,沿着走廊朝存放珍物那些柜子走去。
“那儿。下面架子上。把那本小红书拿过来。”
说完,伯爵把门关,将“主教”锁在那间屋里。那满满屋子装全是讲排场、充门面浮华之物。
他和里面装那些玩意儿倒是很般配,伯爵心想。
等伯爵回到塔楼底层时,时间已是凌晨三点。伯爵边沿着楼梯往上走,边为自己躲过这场劫难而暗自庆幸。他伸手从口袋里掏出那本偷来护照和芬兰马克币,把它们夹在那本旅游指南里。来到四楼拐角,他忽然觉得背后袭来股阴森森凉意。在他正上方楼梯口,那只形如鬼魅独眼猫出现。那猫正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这位“前人民”——脚上只穿着双袜子,腰带上别着两把手枪,手中拿着偷来赃物。
据说,海军上将纳尔逊勋爵在七九八年尼罗河河口战役中被打瞎只眼睛。而在三年后哥本哈根海战中,在他上司已经发出撤退信号时,他却把望远镜搁在他那只已经失明眼睛前继续观察,指
“主教”照伯爵吩咐做。他把那本《芬兰旅行指南》递给伯爵。
伯爵点点头,表示他们还得往地下室里面走。“主教”脸色已变得片惨白,才走几步,他膝盖似乎都开始发软。
“再往里走点就到。”伯爵哄他道。过片刻,他们来到那扇浅蓝色大门前。
伯爵从口袋里掏出尼娜那把钥匙,打开门。“你进去。”他说。
“主教”走进去,又转过身来问道:“你想把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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