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动她的,只是找认识的私家侦探查她的老底,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利用的把柄。前阵子,有个不属于任何党派的市议会议员怀疑到我们头上。我通过侦探,查到他儿子搞大了女高中生的肚子,一眨眼的工夫就把人打发走了。”
“既然这样……”思索片刻后,顺一把地址写在便笺上,递了过去,“这件事就当我完全不知道。”
“明白,我们自己来。”
之后,薮田兄弟摊开处理厂建设用地所在的飞鸟镇地图,要求顺一帮忙铺修并拓宽通往处理厂的马路。
顺一说道:“社长,这可是县道,没那么简单。”
从里面抽出一张资料,说道:
“目前我们查到她住在户部镇的新小区,今年四十四岁,是个家庭主妇,当过初中的临时教员。老公是荣进部件的员工。”
“她男人大概是工会的专职干部吧?”敬太咬牙切齿。
“那倒不是。我让秘书查过了,她老公是个不问政事的老实人。见老婆成天搞市民运动,他好像还很反感。坂上参加上届市议会选举的时候,他也没插手。”
“那就是太饥渴了,老公肯定不太搭理她。”幸次说着,露出猥琐的笑。
“瞧您说的,只要您出马,还有什么办不成的事儿。我们只盼着您早日进军县议会,拉些大型公共项目回来。”
“就是就是,您专心做那些大项目,把麻烦事扔给我们就行了。”
被兄弟俩这么一吹捧,顺一不禁苦笑。他父亲靠招商引资和公共事业成了小镇的老大。虽然他因围标[1]和违反选举法被逮捕两次,但每次选举的票数都是遥遥领先。地方政治家的名望在于能给当地带来多少利益,这个道理是
“家里有两个孩子,一个在商业高中,一个在私立高中,感觉没什么出息。”
话刚出口,顺一便意识到说错话了。因为他听说,眼前这对兄弟上的就是商业高中,最后还没毕业。但敬太好像并不介意,继续骂坂上郁子:“哼,就是因为家里人没出息,才会闷头搞市民运动。”
“先生,您要是知道她家住哪儿,就把地址告诉我吧。”幸次挠着板刷头低声说道。
“幸次啊,你可千万别冲动。眼看着就要选举了,我也没打算把她们的反对运动完全压下去。再说了,你要是再闹出点事,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顺一微笑着讨好幸次,同时也对他提出了要求。幸次已经因为恐吓和伤人蹲过三四次大牢了。他年轻时就很粗,bao,话还没说完,拳头先伸出去了。敬太总说:“幸次没什么口才,只能在别人没把他说倒前先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