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
眼，宋清尧伸出右手，看林壑帮他套上袖子，在他要扣扣子时，林壑又拨开他
手：“
来。”
林壑表情很专注，手指捏着白色圆扣，粒粒挤进对应扣缝里。过程中林壑慢慢蹲下，视线也从他胸腹部平缓下移，轮到小腹以下那颗时，他退开步，提醒道：“可以。”
林壑手还停在半空中，由于失去可以抓握物体而显得不太自然。他看着林壑因为剪短发而露出耳廓形状，莫名觉得空气有点闷，也不知道是不是排风系统风力不够缘故。
他转过身想从衣柜里拿听诊器和笔，身后那人也站起来，双臂撑在他腰两侧，掌心按住别人柜子。
两人前胸与后背保持着距离，是种他可以清晰感知到林壑就在身后，却不会被触碰上微妙尺度。
，有点闷。”
宋清尧这话也不知是说给谁听。刘继涛认出林壑，注意力马上转移，主动打招呼道：“你就是林壑吧。”
“是急诊副主任刘继涛，昨天有事不在没见着，果然是青年才俊。”
瞥眼刘继涛伸到自己面前手，林壑连做做样子兴趣都没有，仍旧去扶宋清尧手臂，说：“你脸色不好，陪你去更衣室休息下。”
宋清尧还是想推，奈何林壑固执地抓着他，刘继涛和杨雯蕙又站在旁看，他只好顺着林壑话往旁边走。林壑陪他走两步，回头对杨雯蕙说：“护士长，陪宋主任休息会儿，你跟陈主任说下。”
视线向下瞥去，林壑撑在他腰两侧手臂和后背样都不会碰到他，但明显是将他禁锢住姿势。
明明昨天才说好要保持距离，宋清尧捏紧听诊器金属杆，想着自己是不
杨雯蕙“哎”声，眼神去瞄脸色变得难看刘继涛，想着刚才林壑无视人样子，她体贴地给刘继涛搭台阶下：“这次来规培生都很有性格，不爱搞办公室礼仪那套。”
刘继涛看着前面两道背影，片刻后才抬腿往会议室走去：“年轻人是有自己脾气。”
急诊男更衣室分为里外两个区域，宋清尧先在里面单间更换钢蓝色工作服，出来时回到自己衣柜前，想穿白大褂又牵动右手筋，在他想着中午得去骨科看看时，只手从身后伸来接走他白大褂。
回头看着林壑，宋清尧想提醒他先去会议室，不用在这里等自己。林壑双手抖开衣服，说：“伸手。”
更衣室里没其他人，不过宋清尧不适应别人为自己做这些，想接过来自己穿。林壑避下，坚持道：“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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