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刚才杨霆巍突袭,他竟然有点想吐,尤其是杨霆巍在亲他同时还想做那种事。
后背靠在金属衣柜上,宋清尧放下双手。刚才发生事固然让他反胃,不过杨霆巍应该会罢休,毕竟他脖子上吻痕那明显,换谁看到都会想到是关系很亲密人留下。
很亲密?
低头看着剩下两颗还没扣扣子,他把左手伸下去,等扣完纽扣,林壑也拿着创口贴进来。
他要自己贴,林壑没坚持,只在旁边看他贴好后又问次:“他到底有没有碰你?”
是太高估林壑理解能力。
“学长,”身后那人在他盘算要怎自然地拉开距离时靠到耳畔,说话热气流拂过,激起腰间阵麻痒,“剪头发。”
“看到。”他忍着把人推开冲动,低声提醒道,“你先站好。”
“不,”林壑继续在他耳畔说话,“刚才杨霆巍把你拉上车,他有没有对你动手动脚?”
这话题跳跃得有够难接,宋清尧深吸口气,回头去看近在咫尺林壑:“这里是医院。”
没想到林壑会在这个问题上这固执,他不想去分析林壑这种幼稚占有欲是否是因为上床后遗症,他只想提醒林壑别忘记昨天答应自己事。
可惜,他还没来得及说话,有同事先推开更衣室门。
话题到此终止,不过两人都各怀着心思。林壑去换衣裤,和宋清尧起到会议室开会,陈主任已经说大半,见他俩道进来,便对着宋清尧说:“刚好讲到昨晚收进来留观6床病人。”
“这两天普外那边手术都排满,老邓意思是实在安排不过来人手,就们自己给病人做。”
宋清尧坐在陈主任身边位置上,翻开面前晨会纪要开始解病人目前情况,
他语双关提醒,可惜林壑盯着他眼睛,并不打算配合:“知道,所以他到底有没有碰到你?”
把听诊器挂到脖子上,宋清尧用左手去拽腰间手臂。林壑侧过头,嘴唇在他颈侧那枚吻痕上碰碰,仅仅只是唇瓣触碰皮肤轻轻贴便退开。
在宋清尧生气之前,林壑很干脆地松手站好,仿佛刚才那个趁机揩油人并不是他,还要在宋清尧捂住脖子瞪着自己时说:“先去给你拿片创口贴,这样太明显。”
林壑说完就溜,宋清尧看着那道背影,只觉得掌心下皮肤热得发烫。他抬起另只手,用手背在嘴唇上用力擦几下,感觉到轻微发麻后才停止。
同样是嘴唇触碰所带来热度,为什这两个人区别这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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