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乾无奈地点头,这反应不太正常,宋清尧便继续问:“然后呢?发生了什么事?”
纪乾用左手捂了下眼睛,再看向宋清尧的目光都有些失焦了:“那晚我跟他都喝多了。”
“第二天他在我床上醒的。”
大小都完全不同,挥拍的力道和角度天差地别。纪乾花了一上午时间调整林壑的姿势和习惯,临近中午时,林壑已经能接下纪乾十几个不同方向和角度的球了。
木头椅子没有软垫,宋清尧坐久了屁股难受,好不容易熬到中饭时间,他俩却越打越起劲,宋清尧催了三次才肯收兵去吃饭。
羽毛球馆附近有家港式酒楼,三人要了个包间,点完菜林壑去洗手间,宋清尧看纪乾皱着眉在看手机,便问他是不是有事。
纪乾叹着气,表情难得欲言又止,宋清尧给他倒茶:“什么事这么难开口?”
放下茶壶,又问:“和苏珣有关?”
前阵子纪乾去苏州出差,回来后一直在忙工作,都没空出来见面聊聊。宋清尧在电话里问过他去苏州的情况,他没细说,不过提到见了苏珣。
苏珣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但是跟未婚妻相处得不错,身体和精神都比以前好多了。
电话里纪乾的语气和平时一样,以宋清尧对他的了解,即便没到完全放下的程度,这次也应该能解脱了。
“苏砚回来了,”纪乾又叹了一次气,说了个意料之外的名字,“其实我到苏州的第一天就遇见了他两次。”
宋清尧问:“你是说苏珣那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