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古风正剧真费脑子。
希望大家能多多评论呜呜呜呜
当然收藏也不能忘!
“怎不怕?”颜澄嬉笑道,“那些软骨头,圣人服丹事,个字都不敢说,也就只能逮着这些细枝末节”
谢燕鸿“嘘”声,瞪他:“这也敢说,你不要命”
颜澄揽着他肩膀进门,说道:“你就放心吧,谏官不敢参。”
“那日”谢燕鸿想起那日在宝津楼下玄豹伤人,又想到随后偷听到圣人大发脾气,满腹心事,欲言又止。
颜澄不似他心事重重,知道他想说什,安慰道:“别多想。那日不过是阎王打架,也遭殃不到你头上。”
麦色皮肤,质朴天然。
长宁高大健硕,此时却驯顺地低着头,任谢燕鸿帮他拨弄那彩绳。
谢燕鸿轻轻吹,吹开他垂在后颈几缕随发,心里高兴得很,说道:“好。”
如此几日过去之后,圣人估计是病好,终于不再罢朝,荣王也解禁足。切风波仿佛渐渐平息,春末夏初,青杏上市,京城酒楼初卖梅酒,谢燕鸿终于能出门。
夏日里,别无节日,只不过在风亭水榭、峻宇高楼上登高乘凉,饮酒作乐罢。没几日,颜澄便设宴要招待谢燕鸿,在桃花洞玉脂那儿。
谢燕鸿说道:“那豹子”
颜澄看看左右无人,揽住谢燕鸿脖子,小声说道:“说是申斥荣王,但这回演武,荣王是有份组织,出乱子他也遭殃,依看,那豹子也不是他手笔。”
荣王遭殃,谁得利,自然是太子。那日圣人训斥竟是太子?
颜澄见他然,用脑袋轻轻撞撞他额头,说道:“听娘说,圣人生大气,这才旧疾复发。但太子毕竟是正统,这不还是申斥荣王?”
两人话刚说完,便已经到小院里,谢燕鸿放眼看去,怪道谏官不敢参,宴席之中,高坐上座,竟是太子。
国朝有纲,*员是不许狎妓。
谢燕鸿没有官职,也从不曾在桃花洞过夜,他与玉脂交好事,也不敢让家里人知道。没想到颜澄胆大,居然敢在桃花洞设宴。
经“抛绣球”事,玉脂名头越发响,作为桃花洞头牌,自然是有些排场。玉脂本就心思巧,从谢燕鸿这儿也学不少,听说颜澄要来设宴,专在个有曲折溪流僻静小院里,摆曲水流觞宴。
金银酒器随水漂流,乐妓坐在花木扶疏之间,管弦之声若隐若现。隐蔽处放不少冰块,专有人将凉风扇出,好不惬意。
谢燕鸿问道:“你就不怕谏官参你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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