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5;、安德烈·塔尔科夫斯基⑮、史蒂文·斯皮尔伯格、路易·马勒⑯,乃至于法国的黑色电影⑰,我模仿的对象可说是不胜枚举。而在此过程当中,我知道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可以重现的作品皆有其根据”。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电影全都是模仿来模仿去的复制品,原本就是在耍诈。
另一方面,世界上也真的存在着一些无法被模仿的电影,比如大卫·林奇⑱的作品。如果说用电影来表现“疯狂”这一核心的话,没有人能比得上他。像林奇这样原创性极强的电影导演世间真是非常稀少。
寺山修司这个人就不一样了,他是在凭着理性揣摩电影,因此观众也能够理解他的作品。拍出一部让观众评价为“虽然不明白(电影)在说什么,但好像很厉害的”作品也可说是个主题,但是寺山修司的作品还没天马行空到那种地步。这同作为实验却无法被“实验”是一回事。
本章我以分析寺山修司的电影为中心,希望各位可以体会到“过去是可以捏造,更是值得捏造的事物”这个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