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大舌头,平翘舌不分,普通话说得不好,后来才改过来。
沈小情猛地站起来,说道:“得走,下午周考呢。”
李鹤边想事儿边慢慢吃完,躲着太阳,插着兜踱着脚步回台球厅去,上楼就见韦正鬼鬼祟祟地给客人买自己进货回来烟,李鹤清清嗓子假装没见到,捞起根台球杆,俯身下去打几杆,旁边有几个女孩儿,可能是附近职高学生,小声说他帅。
韦正朝他挤眉弄眼,李鹤请那几个女孩儿喝可乐,收杆儿下班回家去。
晚上睡觉时候,李鹤把自己扒得只剩裤衩,大字型趴在凉席上,破风扇“嘎吱嘎吱”转,他只觉得又热又燥,烙饼似不停翻身,睡不着爬起来从糖罐子里抓颗奶糖塞进嘴巴里,外头还闹着,楼下李德业麻将局还没散,说笑叫骂声不断。
李鹤嚼着糖,手顺着肚子往下伸进裤衩里。
平常两个人睡,李鹤再怎脸皮厚也做不到在弟弟睡觉时候自己手冲,长此以往,他技巧生疏,上下搓半天,把自己都累出身汗来,草草结束,手都酸,擦干净,就这光着屁股,翻个身,骑着薄薄被子睡。
第二天觉睡到中午,他听见响动醒过来时候,屁股光着,抬头,发现李明泽背着书包站在床头,脸尴尬。
作者有话说:
多留点评论呗(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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