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五点多,Roger挂了张燕电话以后,拿起身边的烟灰缸朝地上狠狠地砸去。他脸气得通红,刚刚长好的头皮也通红,几条青筋在激烈地跳动。
Roger妈妈吓坏了,马上过去安慰儿子,使劲摩挲他的背,嘴里喃喃道:“It'sOK,It'sOK.Calmdownbaby,youareOK.”(好了,好了。冷静一下,没事儿的。)
Roger抿着嘴,Roger妈妈能听见儿子气得咬牙切齿,在她的安慰下,Roger终于长叹一口气。
“Whathappened?”(怎么啦?)妈妈问。
“Icalledhercell,sheisactuallyinNewYork,didnotcometoseeme,andevenworse,usedmeasanexcusetocometoNewYorkwithherboytoytohaveanaffair.Mom,whatkindofpersondoesthat?”(我刚给她打电话,她在纽约,不仅不理我,不来看我,还以看我为借口带着小情人到纽约来玩。她怎么能是这样的人?)
“Sheisselfish.”(她自私。)Roger妈妈说。
“Iamsorry,Mom,”Roger说着起身去厨房拿笤帚去扫掉满地的玻璃碴,“Iamsorry,thiswasdad'sfavoriteashtry.”(对不起,妈妈,这是爸爸最喜欢的烟灰缸。)
“It'sOK,darling,Hequitsmokingtwoyearsago.”(没事儿,他两年前就戒烟了。)
妈妈看着儿子把地上的玻璃碴扫干净,拿着簸箕过去,接过笤帚,对儿子说:“Learntonotcareaboutpeoplewhodonotcareaboutyou.”(学会不要在乎那些不在乎你的人。)Roger妈妈顺手捡起来那封中文信,和碎玻璃一起扔进垃圾桶,不可回收的那个。
张燕回到酒店,,bao风雨过去了,是一个明朗的早上,她匆忙收拾行李,走进洗手间,发现丁强从国内穿过来的T恤衫还晾在浴缸上面。不管张燕怎么说,丁强坚持自己洗衣服,就是不把脏衣服送给酒店去处理,也不管张燕给他置办多少名牌,这件破T恤衫只要是干净的,他总是穿这一件衣服。张燕知道这都是丁强对她的挑衅,表示他的各种不满,他不稀罕张燕给他的物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