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电梯镜子里自己
脸，脑海中又浮现出柠檬台制片人话——
“你找理由把秦凌甩掉，
们让你做主推，保证
年你就可以大红大紫。”
如果再给他次机会……
明照睫毛尖抖动
下，稍长发梢柔软地搭在眼前，将光影切割成交叠两瓣。
镜面反射出他清秀精致五官，还有那双落寞低垂，缀满碎裂光亮眉眼。
……
然而刘欣畅进来，几位面试官却不约而同地叹口气。
虽然被交代过这位是刘总朋友，但偏偏排在明照后面，长相落差未免太大点。
但这个圈子就是这样，红与不红，有无人捧，与长相和实力都不正相关。
“不错啊，刘欣畅，挺周正嘛"
面试官不耐烦地挥挥手：“下位，刘欣畅。”
明照来不及说什
，几位面试官已经开始翻起刘欣畅简历，他只好客气颔首，转身走出去。
哪怕感受到点尊重，他也会尽力争取，但眼前，他知道切都无济于事。
他走，几个面试官立刻轻松起来。
“你问什破问题啊，也太敷衍吧。”
过？”
明照点头，不疾不徐道：“嗯是，谢谢老师。”
“有腹肌吗？”
明照：“有。”
“感情生活干净吗？没有乱七八糟男女关系吧。”
“谢闻卓先生想让你搬回公寓去
声音渐渐缥缈，房门缝隙里隐约透出面试官和刘欣畅开怀大笑。
明照不傻，他能看出面试官对他敷衍。
对方对他专业素养完全没有任何兴趣，甚至连关注外貌语气也是轻佻。
他只是想不通，既然不想要他，为什让他来面试。
他深深地看眼面试房间，然后没和任何人交谈，在别人好奇目光下，径直走到电梯间，乘电梯下楼。
“没办法，也不能什都不问啊。”
“不过他长得是真好看，刚进来都惊艳下，比其他孩子强出大截，可惜。”
“嗐，长成这样，以后有是赚钱渠道，你操心这个干嘛。”
“人家不是说黑红也是红吗，有黑料也不是不能捧。”
“咱公司没必要走邪门歪道吧，反正老大交代不要。”
明照微微皱眉，但还是回答：“没有，单身。”
面试官上下打量他：“转圈看看侧脸和身材。”
明照像拍定妆照样展示正侧背面。
面试官：“长得没硬伤，屁股挺翘，腿也够长，行，回去等通知吧。”
明照错愕地僵在原地，显然没想到他准备整整两天面试就在几十秒内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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