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掌心抚过顾浮肩头,在本该平滑皮肤上触到抹凸起,动作突然顿下。
顾浮没有留意到傅砚异样,等反应过来,她已经被傅砚反压在床上。
要论武力,傅砚自然是打不过顾浮,顾浮也能轻而易举将傅砚掀翻,可她轻喘着看向傅砚,发现傅砚神态有些不太对,眉心紧蹙,似乎是……不高兴?
不等顾浮想出个所以然来,傅砚俯身,碰下顾浮脸颊,轻声道:“你不想让看,就不看。”
说完,傅砚唇和手顺着顾浮脖颈缓缓往下,他眼睛被蒙着,看不见顾浮如今模样,但他把顾浮
傅砚:“顾浮……阿浮。”
顾浮喜欢这个新称呼,尾音上挑地“嗯?”声。
傅砚和她商量:“能不能不绑?”
顾浮迟疑。
傅砚又说:“想抱着你。”
下,温润如羊脂玉似细腻皮肤。
但凡武艺,要想精通就得苦练,即使精通也得时不时用上用,才不至于生疏。
傅砚轻功也不是平白得来,就算他不喜欢动弹,也会找时间练练,免得被皇帝唠叨,所以傅砚身材不至于像手无缚鸡之力书生样文弱,但也不会显得很健硕,是特别斯文……结实。
“还真看不出来。”顾浮在傅砚耳边低声呢喃,手顺着锁骨下滑,力道不轻,摸得十分用力,透出股子叫人面红耳赤贪婪。
傅砚手被捆着,故而衣衫落下肩头后堆积在臂弯,半遮半掩,竟是比全脱光还要赏心悦目。
顾浮所有迟疑瞬间化作齑粉,她将捆手披帛丢到床下,亲口傅砚掌心:“不许把眼睛上布摘。”
“好。”傅砚活动下手腕,撑着床面坐起身,如愿以偿地揽住顾浮腰,并循着顾浮呼吸声,低头咬住她唇。
交缠唇舌探索着属于彼此领域,急切而又深刻,像大漠旅人失水源后终于寻找到湖泊,怎都索取不够,恨不得溺死在这汪清凉透彻水中。
顾浮承认,将傅砚绑起来感觉是不错,但会抱她,用肢体表达渴望傅砚更加让她喜欢。
不会儿,顾浮大袖外衫与对襟短衫也落到床下,上身只剩件抹胸。
向来不爱任人摆布傅砚觉得不对劲,便扭动手腕,想要挣脱手上束缚,可顾浮捆得很紧,他挣脱不开,只能换个法子。
“痛。”他说,因为呼吸有些乱,声音带颤,听着还真挺可怜。
顾浮停下动作:“勒太紧?”
傅砚点头:“嗯。”
顾浮撑起身,双膝跪在傅砚腰际两侧,帮傅砚把手上披帛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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