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最后件衣服也给脱,仅靠触碰,在顾浮身上找到那些坑坑洼洼疤痕,落下个又个吻。
顾浮……顾浮怂,她主动摘掉傅砚眼睛上布,双手捧着傅砚脸,哄他:“你别生气。”
“没生气。”傅砚记得顾浮手肘上也有两道疤,垂眸看眼,果然有,于是抓起顾浮手,在那两道交错疤痕上亲口不算,还说:“。”
他是顾浮,同理顾浮也是他,顾浮身上切,包括那道道疤,就算顾浮不愿意给他看,那也都是他。
能看见后,傅砚固执地将顾浮身上疤仔仔细细吻个遍,顾浮非但没拦住,还被撩拨得丢盔弃甲。
汗水在席子上晕开点点湿痕,眼看着就差临门脚,外头响起不合时宜敲门声。
两人不予理会,奈何敲门声锲而不舍,顾浮也不愿被人听见他们上床动静,只能猛地捶下床,沙哑声音无比,bao躁:“说!!”
外边:“回侯爷,宫里来人,说是磊国玉楼公主死,用是您先前用过那把鳞纹长刀,所以陛下召您和国师大人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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