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烦得很呢。在
妈看来最没用
就是中文系
，她
直想让读个更实用专业。或者她只是不想让和外婆念个专业。”
“为什
？中文系也挺好啊，你外婆不是大学老师吗？”
“说起来很复杂。”
谢晔感觉到，谈论父母，让安
那天接下来时间里，苏怀殊直是个兴致很好老外婆。谢晔甚至怀疑那秒没有具体内容“梦见”是他错觉，是他误读她情绪和记忆。他表示想起看看那本影集，她就和两个年轻人重看遍。他本来可以在翻到小爷爷那页时问她，这人是谁。简单极，可最终没有问出口。他感到自己还是得悠着点儿，得慎重。
安玥对她外婆和妈妈照片评价道：“像外婆。外婆比妈妈好看。”她在自己婴儿时代那页按住，不让苏怀殊继续翻，瞅着谢晔说：“你之前没看过吧？”他坦言已经看过，她就合上影集说，小时候丑死，照相都不会笑。
这时已经赶不回去听点钟课，谢晔决定忘上课事。倒是安玥说她七八节有课，要回学校。苏怀殊在门口和他们告别时候，谢晔说声再见，安玥欢快地说：“外婆，就这说定，周六让谢晔去接吴老师。还有以后让他读书给你听。”这次苏怀殊神色不起波澜，让谢晔怀疑之前所见是他错觉。
他们在公交车上并肩站着，窗外是和来时样老城区风景。谢晔问安玥，平时是不是住在外婆家，她说：“直跟外婆住。初中时候爸妈就离婚，归妈管，但她根本没时间，就把扔给外婆。所以基本是外婆养大。”
谢晔想，难怪她和她母亲讲电话时有种疏离感。“那你爸爸……”
“他又结婚，生个儿子，现在念初中。们不常见面。他也忙。”说完后她可能觉得自己语气会被误以为是怨怼，又补充道：“爸是医生，和外公样。医生都是很忙。”
“你妈妈是做什？”
“你听说过培新教育吗？那是妈公司。”
作为网吧管理员和自考生，谢晔世界可以说是狭窄，但就连他也知道那间培训机构。交大附近所中学是培新徐汇办学点，路上不时可以看到该学校广告海报，交大校园里也经常有人发传单。给他印象是那所学校什都教。从中小学课外辅导，到成年人计算机、会计、英语和日语等再教育。谢晔直以为那是所半官方学校，没想到竟然是私人公司。这让他世界观受到定冲击。
“听起来好厉害。”他不由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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