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晓鸥回答:“只怕是有人叫春吧?”
她拦住送花篮来快递小伙儿盘问半晌,却什信息也没有得到。想好久,也想不出自己认识男人里,有谁做事能如此不计成本?
第二天又有两个花篮送到,花篮比昨天大三分之,上面换颜色略深香槟玫瑰,朵朵光洁丰润,娇艳粉嫩得似豆蔻梢头二八少女。
送花人还是没有现身。
季晓鸥傻站在店中央,被室馥郁清甜香气冲得有些头昏,实在想不明白这是怎回事,该不是哪个冤大头写错地址送错地方吧?
昨天对湛羽承诺,安排好店里生意,她去超市买水果和藕粉,赶到医院。
然而面对她,却是张干干净净空床。
那个清秀可人小师弟湛羽,已经消失。
就在季晓鸥头天晚上替他垫付所有医药费之后,他却大早办出院手续,不声不响地离开。随着他起消失,还有剩余押金。人去床空,没有给她留下任何口信。
站在病房门口,季晓鸥裹紧羽绒服,异常沮丧,只觉今天穿堂风格外阴冷。如果母亲知道这件事,肯定会说她被《圣经》洗坏脑子,又做次滥好人,被人用最原始姿色和手段骗得找不着北。
随后七天,每天上午十点两个花篮准时送到店里,玫瑰花瓣颜色天比天浓重,从最初白色、香槟色、淡绿色、黄色、浅粉色……直至第九天橘红色。
到第十天,上午十点,店门开,两个人多高花篮被搬进店内。玫瑰当然还是玫瑰,却是最隆重红玫瑰,将近千朵,深红色花瓣丰盈明艳,颜色浓烈得如同最醇厚红酒,泛着丝绒般光泽。
这回还有点儿不样东西。花瓣中间插着张名片。淡黄色无光铜版纸,纸质厚实坚韧
护士怪同情地看着季晓鸥:“那小孩儿双眼睛抖着机灵,瞅着就不是般人儿。您当破财免灾得!”
可是季晓鸥根本不愿相信,不相信这个长着双明澈眼睛大男孩,会贪图几千块钱押金。
连几天,季晓鸥都为此事闷闷不乐。直到天上午,有人匿名送来两个漂亮花篮,才让她转移注意力。
花篮装饰得很美,看得出动过番心思。上百朵粉白色玫瑰错落有致,花瓣晶莹润泽,放在店里满室幽香。进门顾客啧啧称奇,有人惊叹说这是真正保加利亚进口玫瑰啊,并非市面上滥竽充数白色月季,两个花篮造价,怎着也得上千元。
熟悉客人便和季晓鸥开玩笑:“季老板,你春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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