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感极好。名片格式很奇怪,除个人名和个手机号,正面背面都光秃秃,再无其他信息。
季晓鸥翻过来掉过去打量很久,轻声念出名片上名字:“严谨。”
严谨?她仰起脸想又想,脑子里却没有任何关于这个名字印象。
店里几个美容师,都笑嘻嘻地瞧着季晓鸥,叽叽喳喳猜测着神秘送花人真实身份。
季晓鸥却出人意料地扬起手,那张名片便划出道抛物线,头扎进门口垃圾筒。
“哎呀,你怎给扔?”姑娘们惋惜得直跺脚。
季晓鸥不得不板起脸,做出副后娘样子,凶巴巴地叫:“都给干活去!”
季晓鸥此时二十七八正当年,长得不错,身材也好,这几年又开店做生意,天天抛头露面,所以追求者众多,什样无聊男人、什样搭讪方式都见识过。对这种到处发情、四面撒网男人,她有种本能排斥和厌恶。这些男人送花含义,无外乎是想说:请把你花像这些植物生殖器样对绽放。
季晓鸥在心里轻轻呸声,就像那张被扔进垃圾筒名片样,这个叫“严谨”人也同样被她抛之脑后。
而那数个曾经花团锦簇花篮,则被送到隔壁洗脚城,变成洗脚桶里漂浮着玫瑰花瓣。洗脚城按摩师十分郑重地跟客人介绍:“先生,这可是正宗保加利亚玫瑰,很贵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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