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加迪沙。”
另个人拿起听筒。“是你吗,洛根?”是安娜。“是。能跟约翰说话吗?”
“你在哪儿?你还好吗?”
“好得很。”
维维安来接电话。
意义。接着,跟他说福斯蒂诺·安吉尔·帕雷迪斯故事——他是朋友,西班牙无z.府主义者,九三七年死于巴塞罗那——还有那年们俩在阿拉贡前线逐步建立起信条。特地隐去所有人名字和具体日期,想让他掂量掂量这段经历隐含意义,以及其中真实人生。们那两种恨和三种爱信条:恨不公、恨特权,爱生活、爱人类、爱美好。维维安悲伤地看着,把最后威士忌倒给自己,说:“你还真是个顽固不化笨老头,是不是?”
10月6日,星期四
今天晚上,回到家,发现邮箱里被塞进两个信封。第个里面有百英镑现金,张从滑铁卢去瓦尔德巴赫火车票,还有加斯陶斯—凯塞林酒店从周六开始客房预订确认函。另个信封里有两千美元,都是五十元面额,并附张纸条,说在瓦尔德巴赫接头人会告诉应该把这笔钱给谁。将在星期六早上出发——看来“摩加迪沙行动”已经启动。发现自己既紧张又兴奋,甚至带着学生般期待,这样心情有点奇怪,尤其是在这个年纪。感觉自己又回到艾比学院,准备去参加夜间演习。
“摩加迪沙行动”备忘录
瓦尔德巴赫是个小镇,横跨条水流缓慢、曲折蜿蜒小河两岸(忘这条河名字)。小镇南边,有个损毁大半城堡,城堡周围簇拥着些斜顶木屋。河北岸是新镇(大部分是战后建,主要是所规模很大教师培训学院功能性建筑)。加斯陶斯—凯塞林酒店就坐落在这里。房间在酒店后面,能看到停车场和电影院。是星期六晚上十二点之后到,到就直接上床。
“摩加迪沙。”
“嗨,蒙斯
星期天,去城堡探险,在城堡脚下小广场吃午餐。晚上,在加斯陶斯酒店餐厅吃饭,然后在住客休息厅看书(约翰·奥哈拉自传——这是位被严重低估作家)。星期,重复以上程序,只是晚上没有看书,而是去电影院看场配音配得很差电影,《秃鹰七十二小时》[17]——要是能看懂电影到底在演什,那它应该是挺好看。
牢记着六点给纳皮尔街打电话事(昨天晚上没人接电话)。
“喂?”个男人声音说。
“摩加迪沙。”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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