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下雨。你小时候看过下雨吗?小时候不能出去玩,常常从窗户里看外面下雨,挺有意思。”
“阿龙,你真是个怪人,也是个可怜人。你想要着那些闭上眼睛都能看见事情吗?不知道怎跟你说才好,如果你真正想快乐话,这样是得不到。
你总是想看这着那,就像个只知道记录下来再进行研究学者。简直就像个孩子。小孩子看什都新鲜。婴儿盯着陌生人看着看着就哭起来,或笑起来,可是,你现在要是盯着别人看话,就成疯子。不信,你就试试看,目不转睛地盯着行人看话,你马上就成变态。阿龙,别像个婴儿似地陵卷。”
丽丽头发被雨淋湿。她喝口冰牛奶,吃下粒药丸。
“戏可不那认为,看屋外时候十分快乐。”
走。
全身冰凉,只有脚尖还有热乎气。这点儿热气慢慢升到头顶。就像剥掉桃肉核样,热气上升时,心脏。胃、肺和声带,牙龈都会感受到。
湿润屋外朦胧片,人声、车声被雨声所掩盖。外面像软软地躺在那里女人样潮湿而阴暗,仿佛要将吞没掉。
将烟扔掉,烟着地之前,发出丝声响,便消失不见。
“你不记得啦,上次你把羽毛从枕头里揪出来,还说羽毛很柔软,你用它抚弄耳朵和胸脯,后来扔到床上。”
拿来毛巾给她擦身子,把她湿衣服挂到衣架上。问丽丽要不要听音乐,她摇摇头说,想安静会儿。
“丽丽,你开车兜过风吧。开好几个钟头车去看海,或去看火山吧。大早就出发,途中找个风景优美地方,休息会,喝着水壶里茶,在大草原上吃着冷饭团。
在奔驰车里,你会想到各种事情吧。今天出发时找不到胶卷,放在哪儿呢?昨天中午电视里那位女演员叫什名字?鞋带快要断,千万别出车祸,还有是不是不再长高等等,这些想法和外面景色相重叠。
农家和田地渐渐接近,又渐渐远去。风景和头脑里所想合为体。在路边公共汽车站等车人们和穿着睡衣步履蹒跚醉汉;推着满满车桔子老太婆;花埔。港口。火力发电站等等,从眼前—闪过,和脑海里浮现回忆重合。
丽丽来,搂着问道:
“你个人干什呢?”
“在凉台上看下雨呀。”答道。
丽丽轻轻咬着耳朵,从皮包裹拿出色在锡纸里兰色胶囊放在桌上。
“又打雷又下雨,还是关上凉台门吧。”丽丽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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