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丽拿瓶白兰地来,对说:“你有些不正常,带你去医院吧。”
那女人张着洞穴似大嘴,叫嚷着什。
“也不知道怎会这样,有镇定剂话给打针,想让自己平静下来。”
丽丽给嘴里灌白兰地,咬住杯子边缘,透过杯子能看见天花板上灯光。觉得那些肮脏斑点重叠起来,恶心得想吐。
“现在什药也没有,上次都打光。”
眼睛似地看着丽丽和她穿雪白闪亮睡衣。那睡衣下面黑乎乎是什?两个圆溜溜球又是什呢?……
红花布沙发,灰色墙壁,缠着许多红色头发梳子,粉红色地毯,吊着干花、脏兮兮天花板,闪亮电灯泡,灯泡中水晶塔在飞快地旋转着,眼珠象被烧灼般地刺痛,闭上眼就好像看到几十个人在张着嘴大笑,快要窒息。这是怎?心神不宁,疯吗?丽丽脸上留着红色灯泡残影。这残影像烧化玻璃似地扩张着,扭曲着,变成细碎斑点,从视野端扩展到另端。这时丽丽那张满是红色斑点脸凑近脸。
“喂,你怎老是发抖啊?你说话呀。”
想起个男人脸,那个男人脸上也有斑点。他是曾经在乡下婶婶家借住过美国军医。
“阿龙,你身上起鸡皮疙瘩,你说话呀,别吓。”
军医往那个瘦女人屁股里塞各种东西给看。女人口红站到床单上,她呻吟着,眼睛瞪着,冲着拿着威士忌、笑得前仰后合军医大叫大嚷。
丽丽扶坐到沙发上,
“丽丽,也不知道怎搞,和上次喷气机时感觉不样。”
那次,身体里象灌进重油般沉重,虽然也感到害怕,却和现在不样。现在身体里完全是空洞洞,什东西也没有。脑袋在发热,身体发冷,冷气怎也消褪不,身体不听使唤,现在虽然在说话,却仿佛是在做梦似。
就
每当婶婶让去他房间拿房费时,他总是让看个瘦得像猴子样、长着浓黑色体毛日本女人屁股。
“没事,丽丽,别担心,只是有点心慌意乱,每次参加完晚会都这样。”
军医房间里挂着杆上著人使用,尖头涂有毒液长矛,军医总是按住女人挣扎两腿,给看她屁股。
“你定是太疲劳,对吧?”丽丽问。
产生种错觉,好像将要被丽丽吸进眼睛里,被她吞进去似。军医让女人张开嘴给他看,他用日语笑着说:“牙都溶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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