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有霍允。”上官如替他说下去,“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你这种说法。”
顾慎为拍拍腰间狭刀,“有它帮忙,绝大多数人都能被说服。”
酒已经没剩多少,上官如口气喝光,“你知道在跟你开玩笑,不管她叫荷女还是霍允,从来没想过要杀她。”
“知道。”
“那……就再见吧,或许永远不见,记得你承诺,
“苏蔼早就长大。”顾慎为喝下第三口酒,他得追赶上官如进度。
上官如沉默,香甜里面苦涩只是被隐藏,不可能消失,她明白这句话含义,跟当年样,顾慎为还是不会跟她走。
“现在就想杀个人,你能替动手吗?”
“谁?”
“荷女,现在叫霍允,不想后半生被她纠缠不放。”
顾慎为每喝口,她必然跟着补上,“你不打算见见上官成吗?其实他很仰慕你,也很想念你,只是不好意思显露出来,他还是孩子。”
“他会自己拿主意,就不再是孩子。”顾慎为顿顿,接着说出实话,“不知道该怎面对他,他是个陌生人,很可能会问起许多无法回答问题。”
看着顾慎为略显为难样子,上官如开心地笑,“那时你太年轻。”无缘无故地她又哭,眼泪突然流出来,止都止不住,她感到害羞,却又忍不住将所有话都说出来,“你竟然曾经跟她在起,你……你……”
顾慎为尴尬不已,怎也没想到,上官如会提起罗宁茶,六年前块出生入死时候,她直表现得不当回事。
上官如举起酒囊,咕咚咕咚灌下去小半酒,然后泪水止住,她又露出笑容,“你瞧,美酒就是这让人心情愉快,今后要将遍尝天下美酒,谁也不能阻止!”
“她没想杀你。”
“可她总想羞辱,永远没个尽头。呵呵,你下不手,所以啊,下次再做出承诺时候要好好想想措辞,总有些事情是你做不到也不想做。”
“可以。”
“可以什?”
“可以杀死荷女,那个晓月堂御众师,心想要打败你人,以后这世上不会有荷女……”
“苏蔼呢?”
苏蔼跟她块来,这时也跟秦夜明样避开。
“苏蔼?他不是红蝠,怎敢阻止?再说也没想让他跟着云游天下。”
“带上他吧,红蝠要回璧玉城,你身边应该有个信任人,而且苏蔼会不顾切地跟着你走。”
上官如眼中闪过丝迷惑,随后笑,“他也是孩子——咱们这是怎,喝点酒竟然互相嫉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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