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散后,提出送女子回家,女子推辞番却并不坚决,他就大胆子,用自行车驮到个僻背巷口。女子跳下来告别,说你走吧,却是不走。他就上去亲口,女子便呜地哭,说:“恨你!”周敏说:“太激动。再不。”女子说:“恨这个时候才见你,三年前你在哪儿?!”周敏把拥她再在车后架上,阵风骑到城外河滩,车子倒,两个人也倒在沙窝里做团。这时女子说:“有丈夫哩,孩子都两岁。”周敏吃惊,但已无法自制,说:“不管,只要你,你嫁给吧!”女子叫唐宛儿,从此不忘周敏。回家提出离婚,丈夫不同意,剥光衣服地打。这边打,舞场上周敏见不上,布置小兄弟在宛儿家前后察看动静。消息返回,周敏就在那丈夫前脚出门,后脚进去,带宛儿出来藏于处密室。潼关县城也就那般大,每只苍蝇都有出处,何况个活人?第四天里,周敏来见宛儿,宛儿只说,她刚才瞧见丈夫个朋友,鬼鬼祟祟,定是派来查访。周敏听,也觉得自己早已不宜于待在这小地方,当下包辆出租车开往西京城里,租赁所房子住下。
初到西京,两人如鱼得水,粗略购置些家具和生活用品,先逛华清池、大雁塔,又进几次唐华宾馆、天马乐园。这妇人是好风光尤物,喜欢宾馆豪华和漂亮时装,又喜欢读书,有奇奇妙妙思想。两人路过城中报话大楼,巨大钟表正轰鸣着乐曲报时,宛儿便说:“人若要死,从钟表上跳下来,那死也死得壮观吧!”周敏说:“要死,才不跳,拿根绳子就吊死在钟表上,既能在乐曲中死去,死去又能让全城人都看得见!”宛儿说声好,竟扑在周敏怀里撒娇,说她那个丈夫以前和她吵架,她开音箱放小夜曲,为是有这种轻音乐,双方情绪就会渐渐平和,丈夫却脚把音箱踢翻。周敏说:“他不懂。”妇人说:“他只是有劲,是头驴子!”
月后,两个人疯劲渐渐疲软,所带钱财也所剩无几,周敏才知道女人对于男人不过如此。诚然唐宛儿美艳,而西京这大城市,也不能实现他愿望,得到他想要得到东西,在这里,新电影、新衣服、新装饰品,样也不缺,仍没有新思想和新主题。每天早上,腐蚀在城墙头阳光仍是那样阳光,花坛里开放仍是那样花。尽管妇女威风已超过丈夫,年也仍只有天“三八”节。虽然有八十岁老翁娶亲做新郎,他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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