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酒!孟老师,你能看周敏相,你也给看看。”孟云房说:“不给你看,但只说点,你近日下便火结!”赵京五说:“这你怎知道?!”牛月清说:“云房还真能?”孟云房说:“那当然!这用是‘奇门’法,你瞧瞧你坐方位,咱三人都是随便坐在这儿,你偏偏坐是路灯杆下,这路灯泡儿是圆,那像不像你长东西?可这灯罩儿被哪个孩子丢石子打碎半,就象征你那地方出问题。还可以告诉你,左边那个房子里必定住着个光棍!为什?他家门前那棵槐树光秃秃没枝没叶只是个桩儿,刚才来就这感觉,不信你去问问?”赵京五站起来说:“那家灯亮着,去说借个火儿看看去。”刚要走,却叫道:“窗子开!”牛月清喜欢得说:“这老白行,过后咱得好好补谢补谢人家哩!”就又说:“京五,别去,你问人家是个光棍,你孟老师就越发得意;要是没说准,你孟老师张老脸又没趣。你和你孟老师去那夜市上吃烤鱼去!”把四十元塞给赵京五,直推着他们去。四十分钟后,牛月清来到夜市上,对着卖醪糟摊主说:“来三碗,每碗卧三个鸡蛋!”孟云房和赵京五就明白她意思,人过来吃碗。
回到家里,已经是夜里两点。柳月在厅室沙发上看书,头却往前倾倾地打迷怔儿。牛月清夺书在她头上拍,说:“你梦见谁啦?”柳月笑着就去倒茶水,牛月清却脱高跟鞋,嚷道快取刀片来她要削脚心鸡眼,就扳起脚来,小心翼翼地拿刀片剜。柳月说:“这大个硬甲哟!”要刀片帮着来剜。牛月清说:“这都是穿高跟鞋穿!男人家只知道女人穿高跟鞋漂亮,哪里又知道女人受什罪?铮儿铮儿钻心地疼哩!”柳月终于剜下来片,个大片,但却没血流出来,牛月清说没事,穿拖鞋在地上踩踩,便悄声问:“他回来没?”柳月说:“回来,他个睡到书房去。”牛月清就不免伤心叹气,说:“不理他!也懒得去理他,让他上法庭被告席上逞他威风去吧!”便进屋去睡,把屋门也从里边反锁。
第二日,庄之蝶起来梳洗,知道夫人已经上班去,问柳月昨夜回来说什,柳月说没说什。庄之蝶又拨电话问孟云房,然后在书房坐喝闷酒。下午三点左右,邮递员就送来法院通知,附份起诉书副本在里边,要求准备答辩书,等候法庭传讯调查和开庭辩论。庄之蝶看三页起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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