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她用双手捂住嘴巴。
“是电视上报
那个吗？老天爷也太无情
……”
阿姨迅速跑掉，好像怕被
传染什
，所以要赶紧躲开。叫住她。
“请等
下，您还没付钱呢。”
阿姨脸突然涨红。
重新开张，走近书柜灰尘便四处飞扬。偶尔会有客人经过，也有从网上买书客人。用不错价钱买下事件发生前母亲想买全套二手童话书，并把它们摆在最显眼地方。
整天不用说几句话反而更自在。不用思考，也不用为应付不同情况编对话而绞尽脑汁，只要对客人说“是”“不是”“请稍等”，这样就够。除此之外就是刷卡、找钱，还有像机器般地说“欢迎光临”“谢谢光临”，就是这些。
某天，个在附近开托儿所阿姨顺道经过，是以前偶尔会来找外婆聊天阿姨。
“放寒假在打工啊。你外婆呢？”
“死。”
她走以后，想下在这种情况下母亲会希望说什。从阿姨反应来看，应该是做错什，但是哪个环节出错，如果要挽回错误话又该修正哪个部分，完全没有概念。早知道就说出国旅游，不对，如果那样说，爱管闲事阿姨定会继续追问。还是不应该收她钱？可是这样也不合理。沉默是金，这句俗谚还是参考下。普通问题都不该回答，但“普通”定义是什也搞不清楚。
突然想起本书。所谓文字，对外婆而言就像是路过建筑物招牌，但竟有本她在无意间看到且觉得有趣书。好不容易将在九八六年卖两千五百韩元手掌般大小袖珍书找出来。《玄镇健短篇选》[1]里《B舍监和情书》。
B舍监会在半夜偷看学生情书并轮流用男女声唱独角戏，而偷偷看着这场景三个女学生反应则各异。个觉得B舍监很可笑，在背后嘲笑她；个则觉得B舍监很可怕，整个人瑟瑟发抖；最后个则觉得B舍监很可怜，流下眼泪。
虽然与母亲总是只给个答案教育有些相违背，但并不觉得这样结局有什不好。这就好像在告诉们世上没有固定答案，所以说当别人做出什行为或说出什话时，没有必
阿姨张大嘴巴，眉头皱成团。
“知道你这年纪是有可能开这种玩笑，但就算是这样，也不该这样说话啊！你这样外婆会怎想！”
“是真。”
阿姨双手抱胸提高嗓门说：“那你说说看，什时候又是怎过世？”
“被刀砍死，在平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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