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师兄为何好端端练那法术,他们至今不明白。
淳安郡王望眼紧闭侧室门,微微笑:“此事说来话长,承佑向来最忌讳旁人提他这毛病。“
余奉御道:“余某并非存心打听私隐,切全为给世子祛病,经过今日这遭,殿下也该明白,讳疾忌医是绝对拔不病根儿,清虚子道长如今不在长安,圣人将世子病托付给余某,余某虽然早就知道世子有顽疾,但当年究竟发生何事仍是头雾水,这回误打误撞解得及时,往后谁知会如何?所以殿下不必有顾虑,只管将这病起因告诉余某便是。待会世子出来,余某还会再当面问遭。”
淳安郡王摆手笑道:“不用问,打死他他也不会说,不过余奉御说对,治病需寻本溯源,味瞒着确不妥,既如此,那就把知道说说,希望能尽快找到祛病根法子,省得年年都遭番罪。”
绝圣和弃智下意识竖起耳朵。
人似,刚才就让他多疼阵长长记性。余奉御,这病就没法子根治?”
“如何根治?能有法子克制就不易。”
蔺承佑翻身坐起,冲绝圣和弃智摆摆手,意思是他好,要他们赶快去滕府办事。
绝圣和弃智又捱阵,眼看师兄言笑自如,便告辞要退出,这时侧室门豁然打开,两个护阵老道急匆匆出来道:“不好,大师兄,定魂香忽明忽灭,清心符也快用完。”
众人惊,安国公慌忙看向蔺承佑,蔺承佑敛笑意,冲绝圣和弃智招手道:“你们两个先别走,先写几张清心符再走。”说罢起身快步入侧室。
淳安郡王用银笊篱舀起勺浅缃色茶汤,挽住袍袖给余奉御斟茶,动作不疾不徐,姿态异常清贵。
绝圣和弃智大气都不敢出,淳安郡王是成王弟弟,但兄弟俩并非母所出,当年澜王在原配去世多年后,又娶位继室,淳安郡王就是那位
绝圣和弃智把朱砂和笔砚摊在条案上,个磨墨,个写符。
余奉御和淳安郡王帮不上忙,只好留在正堂里。
余奉御将银针收入箱箧内,问淳安郡王:“方才殿下提起祛除病根事,但余某连小世子为何染上这毛病都不知情。殿下若是知道始末缘由,能否仔细说说。”
绝圣和弃智愣愣,师兄这病来去如风,过去他们直被蒙在鼓里,也是前年无意中撞见师兄发作,才知道师兄身上有顽疾。
再后来,他们就听说这病并非胎里带来毛病,而是师兄八岁时候给自己胡乱用法术落下病根儿,到现在快十年,每年都会痛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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