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文茵也按耐不住穿过花厅,亲自到外头垂询消息。
就在这时候,以阿芝为首群贵女回来,都是各勋贵王侯千金,年纪都在十岁上下,平日便常在处玩耍,今日也不例外。她们方才在花园里斗草斗诗,玩得不亦乐乎,觉得乏累,才联袂回到花厅。
她们这进来,顿时芳馥满室,笑语晏晏。
阿芝兴致勃勃走到东侧上首坐下,绝圣和弃智垂头跟在阿芝背后,仿佛察觉花厅里气氛古怪,忍不住抬头瞄瞄滕玉意。
杜夫人不断往门外张望,眼看段宁远迟迟不现身,失望地喟叹:“那日在紫云楼,段小将军无故指责和阿玉,怒之下呵斥他几句,段小将军该不会是还未消气,不愿过来见这个长辈吧。”
寿,相比之下,段小将军显得何其失礼。
杜家长辈都登门,段宁远连个面都不露,就算在前头待客,总不至于过来请个安都抽不出空。
段夫人殷切地上前照拂杜夫人:“夫人若是觉得乏倦,到偏厅歇息歇息?”
杜夫人谦恭道:“今日段老夫人是寿星,哪有寿星未尽兴,客人先去歇着道理。说这久,怎没见到宁远?自从们老爷调回长安,也好些日子没见过宁远,前日好不容易在紫云楼碰见,没说上几句话就各自回府,今日既然说到两个孩子婚事,请宁远过来露个面、说几句话也好。”
段夫人忙笑道:“宁远在前头忙完就会过来。”
此话出,众人神色都有微妙变化。
段夫人笑道:“夫人多心,那日之事纯属误会,当时就把话说开,宁远感激长辈教诲,今日知道夫人和阿玉来,高兴还来不及,怎会避而不见。”
杜夫人笑叹:“说得也是,是这做长辈心眼窄,段小将军名声在外,料着不会如此糊涂
杜夫人笑着颔首:“老夫人今日是寿星,小辈们磕头祝寿才是头等大事,哪有把祖母撇到边,只管招呼外客道理。方才那几个磕头小公子也见,个个规矩懂礼,宁远既是长兄,当做表率才是。”
段夫人面色稍滞。
段文茵忙笑道:“阿弟这几日身子有些不爽利,听说在前头喝酒,身子难免不受用,兴许怕唐突长辈,这会正忙着醒酒呢。”
厅里人眼波闪烁,这话全无道理,祖母过寿辰,段小将军就算是病得半死,也该强撑着来行礼,否则“不孝”名声是摘不掉。何况段小将军素来康健,怎会说病就病。
段夫人抵住四面八方射来视线,皱眉低斥下人:“快去把大郎给找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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