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玉意感觉到众人同情目光,对段夫人和段老夫人道声罪,恹恹回到姨母身边,特意坐在姨母和表姐中间,三个人心怀默契,或是含泪不语,或是怒容满面。
诸人面露不忍,滕家做到这个地步还要如何,
段夫人和段文茵想找话化解,然而人人都心思浮动。
这境况委实太尴尬,宾主都不知如何是好,外头突然有些喧沸,下人欣喜若狂:“大公子来。”
话音未落,段宁远大步走进来,锦衣玉冠,面容俊雅,进来就单膝跪地:“孙儿来晚。”
。”
说罢再次往门口张望,既然不糊涂,长辈都登门,他这个做晚辈为何迟迟不过来请安。
厅堂里贵客本打算作壁上观,这时也有些看不过去,祖母在此、滕杜两家女眷在此,段小将军只顾缩着不露面,着实冷漠失礼,该不会是不满意这门亲事,故意给滕家下马威吧。
在座干女眷里,本就有那日紫云楼几位夫人,她们原本就知道段宁远和那个董二有些不清白,此刻看到滕玉意脸颊通红仿佛在强忍委屈,心里难免气不过。
这个段宁远,成亲前就敢如此欺负阿玉,成亲后那还得?!
段老夫人和段夫人如释重负,连笑带骂:“来得这迟,白叫人担心这久!跑到哪去?到处寻不见你!今日这顿打先记着,明日叫你阿爷给你补回来!”
段宁远咚咚咚磕三个响头,朗声道:“孙儿该罚。为今日,孙儿特地给祖母准备份寿礼,怎知小人们粗手粗脚,把外头妆花锦弄脏,孙儿怕污祖母眼,特命他们重新换块锦帛,耽误些工夫,孙儿怕挨罚,亲自包裹送呈祖母,不知祖母中不中意,要是祖母瞧得过眼,就少罚孙
某位侯夫人夫君是滕绍同袍,第个忍气扬声道:“那日在紫云楼,段小将军自称饮酒才犯糊涂,今日酒食刚上桌,段小将军这是又喝醉?滕夫人身体欠安,杜娘子大病初愈,阿玉连日舟车劳顿,仍结伴来贺寿。段小将军不来请个安,有些说不过去吧!”
此话出,那些早就暗藏不满女眷也忙应和起来,时之间,花厅里人言藉藉,段老夫人坐不住,颤巍巍道:“大郎不是这样人,定是被什事绊住脚,快去告诉老爷,让他赶快派人去寻。”
下人们应声去,回来时只顾摇头,显然无所获。
花厅里默,莫非段宁远压根不在府中?
祖母大寿,嫡长孙不在府中,不孝不恭简直荒唐到极点。如果在府中,如此欺辱未过门娘子,换谁都咽不下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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