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境况与孟云生完全不同。”小涯瞅瞅滕玉意,“难得是也肯听你使唤,可既要化解灾厄,照样可以参照孟云生想出来法子。”
滕玉意喝口酒压压惊,端着酒盅沉吟道:“你是说也借斩妖除魔来化解灾厄?”
“正是。”小涯站起来在桌上溜达,“你且想想,你醒来之后做第件大事是什?”
“救下表姐?”
“没错。”小涯满意地点头,“但救活你表姐前提,是你配合蔺承佑斩杀只即将成魔树妖,估计斩杀这妖怪福报记在你头上,所以你表姐才会安然醒来,毕竟树妖害好些女子性命,以它命换你表姐命,不算逆天悖理。”
意神色稍定,这个人到底是谁,她脑中毫无头绪,但小涯既然说那人跟自己牵绊很深,想来不外乎是身边这些骨肉挚亲,只要假以时日,总能知道是谁。
“刚才你说也会遇到灾厄,又该如何化解?”
这回小涯抱着胳膊思忖良久,踟蹰着道:“有个现成法子,但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先给你说个故事,你听就明白。
“上位主人叫归真居士,居士有位挚友,名唤孟云生,孟云生与们居士是总角之好,常与居士来往。
“孟云生开家坟典肆,他家隔壁便是家道观。有回孟云生酒后回家,不慎落水,因为救得太迟,大伙都以为活不,谁知晚间孟云生醒,人还是那个人,只是恹恹不爱说话,就这样过半月,有回他忽然来找居士,进门就涕泗横流,说他命是借来,要居士把小涯剑借给他,否则他难逃死。
滕玉意愕住,那晚表姐情形过于凶险,
“孟云生与你境况不同,他是自己堪破自己命格,强行给自己借命,可惜他本领不到家,借来命有很大问题,非但没能改变自己命格,还得把命还回去。
“他不甘心就此横死,翻不少道家典籍,听说斩妖除魔能化解灾厄,自以为找到法门,但他未曾正式习练过道术,短短时日内断乎无法靠自己力量除祟,只好登门求居士把借他。
“居士把借给孟云生,但向来认主,怎能随意任人驱使,孟云生虽说把讨回去,却怎都使唤不出灵力。
“居士担心孟云生安危,干脆搬去与他同住,之后整夜巡防,亲自为孟云生看家护院,但孟云生还是没逃过劫,那晚等居士听到动静赶进去,孟云生已经死在屋里,死状颇惨,连头颅都找不着。”
滕玉意倒抽口气,抬手摸摸自己发凉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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