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玉意脑中飞转,确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通,她攀住窗檐提醒霍丘:“底下就是水池,跳下去免不沾染伤口,药粉冲散,必定血流不止。霍丘你记得使轻功,莫要跌到水中。”
彭玉桂已如风中之烛,断乎经不起折腾。
彭玉桂脑袋无力地垂在霍丘肩上,哑声道:“王公子,你们先逃命。身受重伤,行动又不便,非要带上话,只会连累所有人。
滕玉意并不答话,只用目光示意霍丘,霍丘两手扒住窗棱,不容分说往下跳,不料下子,房门被人从外头破开,道窈窕身影闪现在门口,伴随着咯咯咯笑声,阵阴风直冲进来。
那笑声欢快活泼,乍听像少女在春日里嬉笑玩闹,霍丘刚探出半截身子,就被股看不见大网给困住,下子定在窗前。
儿梨曾经被金衣公子掳走过,救下她之后们给她喝过几剂符汤,如果她是傀儡,喝下符汤当场就会有反应。符纸又是师兄亲自画,所以他怀疑谁都不会怀疑卷儿梨。”
“假如个人不是近日中邪,符汤也能试出来吗?”
“这……如果邪气已经侵入心脉,普通符汤确试不出来,不过那至少需月以上。”绝圣渐渐有些不安,“王公子,你该不是怀疑卷儿梨——”
滕玉意仔细回想方才卷儿梨扒在门上情形:“她今晚太不对劲,你觉不觉得她刚才不像在敲门,反倒有点像……”
门外脚步声响起,俨然又逼近步,并且这回,那长长指甲悄悄摸上门板。
绝圣断喝声,当即步罡踏斗,挥舞着符剑刺向尸邪,哪知还未挨到尸邪面门,剑身就当空裂成两半,紧接着身体轻,他整个人如同破布般飞出去。
那东西快如旋风,迅即又掠到窗前
绝圣大惊失色,滕玉意转身就往窗前跑:“不好,这门根本拦不住尸邪,它存心在逗弄们,程伯、霍丘,把彭老板架起来,快走!”
绝圣猛然把切都想明白:“该死,早该发现卷儿梨有问题,她趴在门上敲门时,就已经把符箓破坏。”
“王公子,你们快走。”他头上汗珠滴滴答答往下淌,飞速把符纸戳到剑尖上,“先拖住它,五道应该快赶来。”
滕玉意指挥霍丘背着彭玉桂往窗前去,口中却道:“想不明白,卷儿梨究竟何时变成傀儡。”
“兴许在金衣公子把她掳走之前她就已经是。”绝圣快速在房中画个拘魔阵,“王公子你想想,那晚金衣公子不掳别人偏掳走她,可不就是为让人不怀疑卷儿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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