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玉意瞪着小剑,你怎回事,你想烫死吗?
小涯却不依不饶,只凉小会,马上又开始烫她掌心。
滕玉意心知有异,据她观察,小涯每回示警都会消耗自己灵力,如此频繁又强烈示警,只能说明周围有非比寻常诡事发生。
这就更古怪,她正是因为猜到有危险才要跑,小涯为何不让她跑?
她决定不予理会,可只要她迈步,小涯就恨不得在她掌心里烧起来,滕玉意只好从钱袋里取几个钱递给后头伙计:“到对面墨斋去找成王世子,说王公子这边有点不对劲,请他即刻过来瞧瞧,如果没看到成王世子,就把这话带给青云观两位小道长,让他们快来。”
邬莹莹算是他婶婶。婶婶来长安,做晚辈理应前来接风。
车马很快就启动,滕玉意注视着邬莹莹离去犊车。住在靖恭坊华阳巷?要不是今日碰巧在此遇见,她怕是要隔好阵子才知道邬莹莹回长安。
这时伙计把滕玉意要香料包好拿过来:“公子还要别?”
滕玉意回身要说话,不知从何处传来阵婴儿啼哭声音,声音不大不小,只哭几下就蓦然停止。
滕玉意不以为意,问清伙计那包香料价钱,探手到怀中取钱包,结果没碰到钱袋,倒是先碰到发烫小涯剑。
说完这话,小涯果然不再发烫,伙计不明所以,接过钱走。
滕玉意转头看向过道尽头那间厢房,如果她没记错,小涯正是在她过路时候有强烈反应。
该不会是那位荣安伯世子夫人出什事吧。
她暗中握紧剑柄,硬着头皮走过去,哪知另个伙计过来拦住她:“公子,静室里有位夫人在休息,店家交代不让过去相扰。”
“与世子夫人相识,过去
滕玉意愣,此刻并无美酒,不至于引得小涯馋嘴,他该不是向她示警吧?然而窗外乾坤朗朗,市廛车马喧腾,哪有半点鬼祟痕迹。
虽这想,她仍有些不安,毕竟小涯从不无故示警,想起蔺承佑就在对面墨斋,她忙付钱下楼。
才走到厅堂里,又听到两声婴儿啼哭,伙计显然也听到,停下来张望左右。
滕玉意并未在人堆里看到抱着婴儿娘子,倒是看到东侧走廊尽头那间静室,厢房房门是关着,门外摆几张杌子,荣安伯世子夫人下人们坐在杌子上,都在低头打盹。
滕玉意收回视线,穿过人堆朝外走,奇怪她走得越快,小涯就烫得越狠,不过短短瞬,竟烫得如同块炭,逼得滕玉意不得不把剑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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