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世子夫人——”店家踟蹰半晌,尴尬地笑笑,“小人并非要背后议论客人,但这些事说出来或许能帮着破案子。她们都说,别世家夫人都不大瞧得上这位世子夫人,所以不大与她来往。不像荣安伯府前头那位夫人,来是来得不多,但身边从不乏世家娘子相伴。”
蔺承佑眼波微漾:“你见过大姜氏?”
“当然见过,们锦云瀑也在东市开好些年。前头这位大姜氏有时候陪婆母来裁衣裳,有时候跟交好娘子来,小人在旁听她们说话,就知道那些夫人都很喜欢大姜氏,小人还想,荣安伯府有这样位体面当家娘子,怎愁日后声望不高。后来听说这位夫人离世,小人也觉得惋惜。对,那时候荣安伯世子也常陪妻子来店里做衣裳,这几年倒是再也没来过。”
蔺承佑和严司直出东市,严司直思忖着道:“这也太巧,假‘泼皮’共出现两次,次是盯梢小姜氏,另次是为盯梢舒丽娘?”
蔺承佑负手想会,笑道:“让猜猜,凶徒跟段时日,发现实在找不到机会在外头杀舒丽娘,而耐重急等着投喂第二具月朔童君,所以只好在她家里动手?”
到处宣扬,那凶徒又是如何知道舒丽娘怀孕?
他想想又问:“舒丽娘是上月十日来,当日那泼皮可在门口晃荡过?”
店家苦笑着摇头:“记不得,每日店里客人太多,小人哪能事事都记得。”
“你连这泼皮长相都能说得上来,总该记得他在店门口共出现过几次。”
这个店家倒是很确定:“小人亲眼看见过两次,次是十七那日,次是上个月某日。”
严司直震:“蔺评事这话意思是,凶手更愿意在外头动手?”
蔺承佑笑笑:“此人盯上小姜氏和舒丽娘,说明他连她们过去做过哪些坏事都清二楚,深知对方底细人,又怎会不知道二人住在何处?动手前大费周章盯梢,只为把二人平日常去哪些地方都摸透,这岂不
蔺承佑摸摸下巴:“舒夫人来店里时可与旁客人攀谈过?比如说‘好久不久’‘你怎也来长安’之类叙旧话。”
店家暗觉这话古怪:“没有,这位舒夫人每次都是独来独往。”
“你可见过她与小姜氏说话?
店家头摇得像拨浪鼓似:“更没见过。这两位夫人身边除下人从未有过女伴,舒夫人应是来长安没多久所以没朋友,奇怪是荣安伯世子夫人也如此,说到这个,倒是听别人议论过几句——”
“哦?”蔺承佑笑,“都议论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